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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爺舉杯的時候,樊霄一直睨著游書朗,準確的說,他的目光自始至終從未離開過他。
此時的游主任面目平靜,依舊是那副處變不驚的模樣。可是他摸了煙,垂著眸子扔到嘴裡,沒有點燃。
含著煙的聲音依舊清晰,樊霄聽他說:「光喝酒有什麼意思?」
抬起眸子,他笑:「玩牌嗎?誰輸誰喝。」
「好啊。」樊霄拉著長聲第一個響應。
一直看戲的詩力華怔了一下,隨即也咋呼起來:「打牌打牌,早就應該打牌了。」
太子爺看著女孩再次放下的酒杯黑面,咬牙切齒的說道:「好啊,玩什麼?怎么喝?」
「梭哈怎麼樣?」游書朗摸了打火機偏頭點了煙,骨節分明的手指把玩著金色浮雕打火機。得到認可,他將打火機送回口袋,摘了煙雙指夾著,從遊戲籃里取了撲克。
直到看到游書朗行雲流水的洗牌,樊霄才確定他真的會玩牌。修長的手指被黑色的桌面襯得更白,利落地洗了三次牌後,游書朗單手上下切牌,目光在眾人身上一掃,淡淡地問道:「誰玩?」
名利場中最外化的便是地位等級,包房中除了樊霄、詩力華與太子爺,沒人在往上湊。游書朗心中瞭然,將牌依次送到三人面前,讓他們切牌。
「小碗也玩。」太子爺切了牌,隨口送出一顆炸彈。
拿牌的手微頓,游書朗翻起眸子看了一眼女孩,問道:「會玩?」
女孩點頭:「薛副總教過。」
游書朗沒說什麼,清出桌面開始發牌,只有樊霄看到了他口中咬的菸蒂上出現了一圈壓印……
詩力華在眾人的起鬨聲中逐個吞了四小杯朗姆酒。他愛朗姆酒的軟潤、甘甜,但這酒後勁兒不小,現在他已經有了醉意。
「擦,怎麼總是我輸?」他幹了最後一杯,將杯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算計道,「樊霄喝了4個,游主任2個,老薛你喝幾個了?」
雙手大張放在沙發靠背上的太子爺哼了一聲:「我喝幾個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小碗一個沒喝。」
女孩手邊的精緻木架上放著八小杯褐色渾湯,正是剛剛加了料的那些酒。
「薛副總教出來的人自然是好技術、好運氣。」游書朗適時恭維。
「我來發牌吧,」太子爺松肩落胯地伸手,「怎敢一直勞煩游主任。」
游書朗剛想回絕,太子爺旁邊就有人送上了一副新牌。男人接過來洗牌切牌,意味不明的瞄了一眼游書朗才開始分牌。
一局之後,女孩輸了。
太子爺摸著自己左耳上的鑽石耳釘不住嘆息,眼睛卻往女孩高聳的胸脯上瞄了幾眼。
女孩端起酒杯,放在唇邊。
太子爺挑高眉毛,綠頭髮吹起口哨,詩力華左顧右盼,樊霄看著游書朗。
深吸了一口氣,女孩緩緩抬高手腕……
「等等。」女孩被叫停,出聲的是她身邊清雅的男人。
「怎麼能讓人家姑娘獨自喝酒,」游書朗笑著端起自己的酒,在女孩的杯上輕輕一磕,「我陪你。」
「哦對了,」男人的雙目驟然一深,嘴角擒著分明的笑意,瞳眸擒著光華,竟比往日還要深沉幾分,「如果有人醉了,在席間要與你喝交杯酒,你作為一名接待人員應該怎麼做?」
不著邊際的話題,女孩茫然,眾人更是疑惑。轉瞬他們又聽到游書朗溫和地說道:「你就當我好為人師吧,今天我來教你。」
他拿過女孩手中的酒杯放在木架中,然後對換了女孩和自己的木架。
一杯本屬於女孩的酒,現在拿在游書朗手中:「你可以說,交杯酒不方便,但是可以交換酒來喝。這樣既不影響工作,又不至於得罪客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