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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个党派的利益联合,有了上述自己的对策,就不怕他们的政策了。还有作为热月政变发动者之一的巴拉斯议员,还是自己的恩师,虽然有点小误会,但依靠先前的交情,再看在钱财的份上,还有自己女儿的份上,总会拉兄弟,不,是拉弟子一把的。晕,我现在有点后悔了,当初为何那么冲动要赶走柯赛特,丹东这样的大革命家都不介意找个15岁MM当老婆,我这个小投机派又何必在乎呢?
不过,哥哥我还是很聪明的,这么复杂的问题都解决了。只是委屈自己也变成了如同弗雷德、富歇一样的骑墙派,无所谓了,这个时代是适时务者为俊杰,大丈夫能屈能伸,管他是骑墙派还投机派,再说了,自己根本是准备东方的革命,而不是耗在法国,待上一背子。
忘了,最后还有该死的保王党人,与他们不可能和谈,倒不是我下令屠杀过他们的家人,而是立场上的尖锐对立。安德鲁可以与任何人妥协,包括英国人、西班牙人、意大利人、法国国内投机商人,还有鼓吹联邦制的吉伦特派份子,但决不会向效忠国王的保王党人以及不愿宣誓的教士们屈服,哪怕脖子被架在断头台上。
是的,决不!
第二集 巴黎在召唤 第4…5章 有客来访(上)
从怀中,我掏出一条带血的丝巾,上面锈有百合花,这是法国路易王族的标志。血色丝巾则是在那个疯狂夜晚的产物,那时我穿行在尸山血海,无意在街头巷口的拐角处,发现一对死去多时的母女俩,母亲依靠墙边,尽量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密集的子弹,保护自己怀中的孩子,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孩子还是在恐惧中结束了她只有2岁多的生命,死前小手上还紧拽着一条百合花丝巾。
正是这条血丝巾和小女孩那双充满恐惧的眼睛成了十多个夜晚,袭扰我不休不眠的幽魂,肉体的苦痛可以忍受,但心灵的折磨无法消除。
最后的,我望了一眼百合花,毫不犹豫将它仍到壁炉里。
是的,作为人,我同情你们的不幸,并痛恨自己的残暴;但作为革命者,我坚定自己的信念,更欢呼革命的伟大。如果历史重现,我还会在土伦签署那份屠杀令,对于那些阻碍历史发展的一切事物,惟有杀,杀,杀!
望着丝带在熊熊的烈火中完全化为灰烬,我希望自己能摆脱内心道义的谴责,忘却那个杀戮之夜,因为革命仍将继续,血腥才刚刚开始。
一百年后,在法兰西共和国的国家博物馆,大革命历史时代展览厅里,珍藏着许多那个时期的珍贵油画。革命者兼画家的达维,一生里描绘了无数法国大革命时期的历史场景,如:网球厅宣誓,少年巴拉,马拉之死等等,而最有名的则是一幅“血百合”,也最受后人争议。油画的背景是1793年12月7日,共和国土伦军团占领海港时的血腥之夜。画面描述了在城市街头一个角落里,著名的安德鲁元帅单跪在血河,从一个在母亲怀抱中惨死的小女孩手里,拿起一条带血的百合花丝带。与该油画同样引人注意的,是在画框下记录着元帅的一句名言:作为人,我同情你们的不幸,并痛恨自己的残暴;但作为革命者,我坚定自己的信念,更欢呼革命的伟大。
这幅“血百合”的油画,本是画家献给安德鲁的生日礼物,并由其后人保存,在法国大革命胜利100周年的时候,由元帅在欧洲的曾重孙无偿捐献给法兰西国家博物馆,当时的中华共和国想争夺该画的所有权,还与法国政府打了一场旷日持久的国际官司。
……
整整一个上午,我终于结束费神的脑力劳动。
恩,该是吃饭的时间了。
望着墙边落地钟的时针已经指向1点,轻轻地拍了拍肚子,准备摇铃让侍卫送上午饭。
不想,却听见办公室外有人在敲门,不会这么巧吧,这个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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