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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久樂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瞅你那傻樣。」席穩翹起嘴角笑了起來,「我過幾天可能會回一趟京城,等我在回來,你能不能。」
「席穩,對不起。」寧久樂一直都不知道什麼是愧疚,現在他或多或少的有了一些體會。
由衷的像席穩道歉,不是因為這三百萬,而是因為年少時那幾句不經大腦卻傷人至深的話。
事情到這裡好像就結束了,第二天早上寧久樂拿著錢去三十里香的時候,王碧姝只是笑了笑,並沒有收下這個錢。
席穩回了京城,正如他所說的,區區三百萬根本沒有讓他受到任何傷害,這件事被京城的人壓了下來,他則回家接受批評教育。
王家沒了席穩的壓制又變成了h市的地頭蛇,可卻變得謹慎小心起來,甚至一點點的將生意轉到國外去。
壓在寧久樂心口的這塊大石頭,瞬間碎成了小渣渣,讓他長舒了一口氣。
寧久樂的生活又恢復到往常那般瀟灑,唯一不同的是……
寧久樂不和顧晉北一起玩了。
就連兩個院子中間的那堵牆都用磚堆了起來,大有劃線為界,就此絕交的意思。
顧晉北只是笑了笑,該幹嘛幹嘛,
寧久樂小時候說過的最多的話就是,「我不跟你玩了!」
可小朋友嘛,哄一哄就好了。
長大後的寧久樂也依然是小朋友的性格。
顧晉北觀察了這麼久,已經了解的非常透徹,所以他才能借力打力,解決了一個情敵。
你問他為什麼不怕寧久樂因為這件事愛上席穩,或者是對席穩產生好感。
顧晉北當然不怕,寧久樂如果真的喜歡上席穩對他來說還算的上一件好事,最起碼寧久樂不在排斥男人了。
事實上寧久樂雖然沒有愛上席穩,但的的確確因為這件事對同性之愛徹底接受了。
顧晉北千算萬算沒有想到寧久樂這次和他絕交的態度這麼堅決,連顧晉北送給他的那些值錢的東西都送了回來。
看著停在院子裡的車顧晉北無奈的搖了搖頭,「小傢伙,還挺有脾氣的。」
有脾氣又怎麼樣。
大冬天的,顧晉北在院子裡紮起了帳篷和火爐,自己一個人美滋滋的烤起了肉和魚,地上還擺了一大堆的酒。
香味順著電線桿摸進了寧久樂的家。
沒把意志堅定的寧久樂勾搭出來,倒是把小包子引出來了。
顧晉北抿嘴笑笑,用小盤子裝了一條魚,放在了小包子的面前。
小包子都出來了,小九子還遠嗎。
兩分鐘不到,寧久樂捂著大棉襖出來了,無聲無息的湊到了小包子旁邊,抱起小包子就要走。
顧晉北都沒看他,扔了一塊香噴噴的牛肉到嘴裡,用力的嚼,嚼就算了,他還吧唧嘴。
這寧久樂就受不了了,嘴裡不停的分泌著唾液,哈喇子都要淌下來了。
人就是這樣,明明是你根本就看不上眼的東西,別人吃著,你沒有,你就饞。
聽見了寧久樂咽口水的聲音,顧晉北這才開口,「要不要一起吃點?」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吃點。」寧久樂急忙把帳篷旁邊的小板凳搬了過來,完全沒有注意到為什麼顧晉北一個人吃飯會有兩個板凳三個碟子。
「呵,肉都吃了,酒喝不喝?」顧晉北一邊說一邊往杯子裡倒酒。
「白酒啊……」寧久樂有點猶豫,他酒品不好,輕易是不喝酒的,更別提白酒了。
「嗯,這大冬天的,熱乎乎的肉,辣辣的酒,一進胃裡多暖和啊。」顧晉北說著,抿了一小口,喝完還砸吧砸吧嘴。
這和平時優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