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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的意思是現在不能說?&rdo;
&ldo;目前,還只是嫌疑。&rdo;十津川沒正面回答。
東田不滿地哼了一聲。
&ldo;我不認為佐伯是星期五的漢子。&rdo;東田有些忿忿然。
&ldo;你了解他嗎?&rdo;十津川問。
&ldo;剛才說過,我受某人委託,作了佐伯的辯護律師,曾與他談了幾個小時。我
做過檢察官,後來做律師。也就是說,從事起訴和辯護的工作。因此,看人的目光
自然比一般人好。談話之後,我自認了解了佐伯這個人。我承認,他有粗暴的一面。
他雖然是髮型設計師,這工作是時髦的,但他卻不擅言辭。我斷言他絕不是殺
人犯。&ldo;
&ldo;可是,東田先生,你也知道,人並不是天生就會殺人的。由於種種複雜的生
活背景和人際關係,好人也可能成為殺人犯。我記得,就是你東田先生,曾經作過
人都有成為殺人犯的學術報告,難道不是嗎?&rdo;十津川不無諷刺地說。
&ldo;我這樣說過嗎?&rdo;東田毫不在意地微笑著說,&ldo;可是佐伯是清白的。我不知
道你們有什麼證據,不過,一旦起訴,你們就會背上包袱。我承認佐伯在情人旅館
跟酒廊相識的女人吵架,也承認在警方查尋下,我勸他自首。但僅此就能構成刑事
犯罪嗎?我認為,這些充其量只能是調解的條件。&rdo;
聽了東田的話,十津川惱怒異常,無名之火從心頭燃起,忿忿地說:&ldo;能不能
構成犯罪,這是我們決定的!&rdo;說完憤然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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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房間的審訊正在進行。或許是東田律師的交代,佐伯在審訊一開始態度就
很強硬,而且將一切過錯全推給了吉川知子。
&ldo;我是同她住進了情人旅館。是她邀請我去的,也承認是情投意合。可誰想一
住進旅館,她張口就向我要兩萬元!&rdo;佐伯向負責審訊的龜井刑警生氣地說。
&ldo;是你勒住她的脖子吧?&rdo;龜井問。
&ldo;沒有啊。為了錢的事,我們起先口角,後來撕打起來,也許在撕打中我的手
碰了她的脖子。說我勒住她的脖子,要勒死她,這確實是她信口開河、胡說八道。&rdo;
&ldo;知子說,她沒有向你要錢呀!&rdo;龜井說。
佐伯聳聳肩:&ldo;胡說。她乾的簡直是妓女的勾當,當然不會承認。我雖然犯了
粗暴的錯誤,她誣陷我也不對呀!&rdo;
&ldo;那你為什麼匆匆逃跑呢?&rdo;
&ldo;她拚命地叫喊,憑誰也得跑,況且我聽到了男人的腳步聲。我也是藝術家,
害怕自己的名譽受損害。&rdo;
&ldo;藝術家?&rdo;
&ldo;是呀,髮型設計是了不起的藝術嘛!&rdo;
&ldo;這是你的東西嗎?&rdo;龜井把從佐伯房間搜查來的君原久仁子的泳裝照片放在
桌子上。
&ldo;從我房間偷出來的?&rdo;佐伯不滿地問。
&ldo;不是偷,是以物證收存的。&rdo;
&ldo;什麼物證?跟我上情人旅館的可不是這個女人。&rdo;
&ldo;我知道。這是君原久仁子,十九日星期五被殺的女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