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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了些什么。总之他今早一觉醒来,羞耻的记忆回笼,他立刻调出黑键,闭着双眼,双手如同残影一样在黑键上打出一系列指令,把自己给基德发信息的内容和痕迹抹得一干二净。整个过程他都不敢看一眼,基德到底有没有阅读那条信息……
比起珀西鲜明的憎恨,亚瑟对那个犯人的感情就复杂多了,既恨犯人导致他们被埃博特寄生,又感激他让自己能与郑云起相处更久,原本他们的计划是与郑云起见面一小时就立刻离开的,现在不仅相处超过一小时,他们还在同一个房间里住了一晚上,而且因为他对吉尔的排斥,郑云起还把自己的床让给他。虽然郑云起跑去睡吉尔的床让亚瑟略有不爽,但亚瑟还是觉得自己幸福极了。
不过转念一想到犯人可能会给郑云起带来危险,亚瑟就立刻打起精神来,这颗定时炸弹不得不除。亚瑟埋入凯撒的中枢系统中,调出部分关键监控摄像头的实时画面,数量上千的4d影像密密麻麻地排列着,铺满了整个宿舍。
亚瑟输入指令,主要关注那些只有一个人出现在监控中的画面。这是郑云起分析的,犯人极有可能是单人行事,亚瑟从不认为郑云起会错。
***
医疗所。
要说昨天最累的是那些人,非医疗所的全体工作人员莫属。
昏天地暗地忙碌了整整三十二小时,情况终于得到控制,暂时没有新的埃博特受害者产生,医生们终于可以稍稍松一口气,然后把精力放在那些得救但是大脑受损的病人身上。
楚门也是一整夜都没有合眼,哪怕经历连续高强度的工作,他依旧精神奕奕,这让其他医生都嫉妒不已。
正事已上轨,医生们总算有时间去关注一些奇怪的事了——
比如有个神奇的种族,他们周身的介质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移动,那些寄生的埃博特会跟着游移到别的地方,有个妹子的埃博特就游移到屁股的位置,并且在她亲眼所见之下从屁股破土而出,那妹子伤心地哭了好久。
说这件事的是一个很风趣的医生,大家听着都笑了起来。
不要以为这些医生没心没肺,所以才拿埃博特来开玩笑,他们虽然是医生,但也是普通人,对埃博特的恐惧他们也有,而且时时刻刻面对着这些埃博特,他们心里承受的压力也不小。适当地调节心情,也是必要的。
在说笑时,一个女性羽族医生走近楚门。
羽族有翼二到六翼,羽翼越多战斗力越强,而且羽族的羽翼和大脑一样,都是精密而宝贵的器官。他们的羽翼受伤了可以修复,但是被砍下的话,就和大脑一样,无法通过营养液重新长出来。
走近楚门的这个医生就是单翼的羽族,否则以这个种族的好战性,基本不可能选择当医生。羽族医生用客户端连通医疗系统,把一份报告传到楚门的客户端里。楚门花了大约三十秒把报告看完,这是一个名叫艾米丽的人类三年级学生的诊断报告。
当时艾米丽是被医疗所派出去的机器人抱回来的,脸上还戴着防护面具。那会医疗所都已经乱成一锅粥了,确认艾米丽没被埃博特寄生后,她就被安排到隔离埃博特的病房去了。
楚门对艾米丽还有些印象,羽族不管是谁都不喜欢没事找事,既然羽族医生找过来,那肯定就是有情况。按照艾米丽诊断报告的病床号指示,楚门和羽族一起去到艾米丽的病房,楚门又重新给艾米丽检查了一遍,依旧没发现什么异常。
楚门问道:“身体无异常,由于受到过度的惊吓而昏迷不醒。这有什么问题吗?”
羽族医生摇摇头,“你看她发到医疗所的记录。”
楚门把艾米丽的情况调出来一看,剑眉蹙起,“埃博特寄生三期?!”
楚门有些不可置信,他又重新给艾米丽检查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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