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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過且過吧,這大概就是人生。我笑容逐漸消失地只能無可奈何地同意對方的安排。
白蘭花彎起的眉眼尚未完全成為月牙型時,太宰出其不意地朝我遞了杯綠茶說道,「我不捨得白瀨替我受傷。」
「哪怕僅僅得到蚊子般觸碰過後的痕跡,我也於心不忍。」太宰的面孔浮現出小心翼翼地對我呵護備至的神態。
他的睫毛微微顫動,卻沒有將眼底的認真保證揮之散去。太宰反而翻倍地堅定他的打算,沖我露出些許不太好意思說出實話的羞澀神情。
白蘭花的彎彎眉眼徹底變得猙獰起來,她露出疑似應對不良反應從而油然而生嘔吐欲/望的表情。
「也是。」白蘭花到底是年輕頭腦好,她瞬間壓下怒火,恢復平靜的情緒,只是嘴角勾起的弧度從哪方面來端詳都逃離不過惡意兩字。
「畢竟,我們不太一樣。」白蘭花開始步步反擊的進攻架勢,她逐漸加深打擊太宰的力度,「你倒是渴望得到的,而我輕而易舉地、不費半點力氣就唾手可及。」
白蘭花甚至配合氣氛地輕聲笑了起來。
清脆悅耳的笑聲在沉默的空氣中顯得格外的刺耳。
太宰沒有被白蘭花的圈套給激怒,他反而照著對方的說法流露出真心實意的難過之情,「得到後不珍惜的人有什麼資格說出這種話。」
我倍感意外地瞥見太宰的情緒波動。他是真的陷入低落之中。
「所以…我才會更珍惜。」太宰輕聲呢喃出聲,除了距離較近的我和澀澤龍彥能完整地聽完。白蘭兄妹二人組似乎並不能連接太宰的天線,從而達到收聽成功的情況。
難以描繪太宰此刻的脆弱,他像極把本體繃帶解開後裸露出極為不適應的皮膚。
向來橫行霸道的螃蟹失去了它為所欲為的蟹鉗。
我的心底升起一股以父之名的憐愛。
對上太宰兩回連續吃虧兩回的白蘭花,察覺我的神情,肉眼可見地不高興,她抿唇閉麥,不再圍繞著太宰沒人愛這一點來挑釁對方。
澀澤龍彥恰到好處地出來掌控大局,他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對面的男版白蘭,提議著開始進入正題。
「就按投擲骰子大小的點數來定投擲骰子出場的順序吧。」澀澤龍彥的建議順理成章地得到默許,從而實現出來。
澀澤龍彥示意其他人先行一步。
白蘭一馬當先地投擲,得出1的點數。
大舅哥,不愧是你。好傢夥,白淨的臉面之下居然隱藏著非洲人的血統。
白蘭花心不在焉地投擲骰子,得出5的點數。她興致缺失地瞅一眼結局,就垂下眼帘直直地發呆。
太宰拎起骰子前,狀似許願地雙手合十,仿佛用特殊道具賜予他歐洲人血統般。太宰一鼓作氣地扔出骰子,獲得如願以償的6點數。
白蘭花聽聞聲音敏銳地抬頭與我對視。她的眼裡罕見的空蕩蕩的,沒有任何的人類情緒,喜怒哀樂宛如已經徹底在她世界中消失得乾乾淨淨般。
我略微垂下頭,裝作認真等待澀澤龍彥高速飛轉的骰子最後止步的點數,來避開白蘭花的幽幽視線。
澀澤龍彥獲得1點。
所謂自古白毛出非酋,你想想我,再想想澀澤龍彥,是不是這個道理?
白蘭和澀澤龍彥加局賽,白蘭以3的點數略微勝過依舊為1點數的、墊底的澀澤龍彥。
後者的面容有些許的冰渣,他似乎沒有料到白毛能非到這種地步。
「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澀澤龍彥感慨過後,接受這個慘痛結局。
目前投擲順序為,太宰→白蘭花→白蘭→澀澤龍彥。
遊戲正式開始。
太宰手氣驚奇地抵達一個充滿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