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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也危險地眯起眼睛,神情複雜地問道,&ot;你是在心疼太宰治嗎,白瀨?&ot;
&ot;當然不是。中也你怎麼能瞎想呢?&ot;我毫不猶豫地反駁中也帶著深深懷疑的不當用詞。但凡我腦子的水保持每天新鮮替換的節奏,我就不可能對太宰治產生心疼的情緒。
中也再次氣上頭地以他英俊的後腦勺來面對我。
心急如焚的我連忙進行辯解,&ot;我是指他腰好了,打他更爽。&ot;
&ot;這樣他就一直好不了。&ot;許是我最後的收尾話語說服了中也,他似乎恍然大悟地明白了什麼,點點頭說出了糟糕的——
&ot;我會讓他好不了。沒有機會來騷擾白瀨的。&ot;中也自信地作出保證。
莫名替太宰治感受到一大寫的危字。
大概也沒關係吧?你想想森醫生可是太宰治的監護人呢,那可是經過港口afia首領認證的良醫。想必中也打斷了太宰治的哪條腿,對方一定能醫術高明地治好。
思路完美地豁然開朗的我輕舒了口氣。
我的目光無意間掃過了中也抱上門放一旁靜置的禮物,準確而言是熟悉的枕頭。我的眉頭打了個死結,指了指它。
&ot;今晚的我不害怕呢。&ot;身為民主的家長,我向來秉持著孩子大了,就該有自己空間的原則理念,並為之極好地履行。
聽懂了我內在潛台詞的中也瞬間紅起了臉來。熾熱明亮的潔白燈光映襯在中也緋紅的臉上,顯得後者看起來好比成熟誘人的大蘋果。
&ot;我…我是擔憂白瀨今晚睡覺會怕。&ot;中也結結巴巴地磕絆著說出他的口是心非。
中也壓低了聲音,企圖以陰森森的語調來恐嚇我。
&ot;最近的小女孩次數的頻率越來越高。&ot;
&ot;有次她在我的窗前走過。&ot;
&ot;來找白瀨,居然發現你大半夜地不在房間裡待著。&ot;中也猛地想起那回來找我沒找到人的事情,開始試圖與我秋後算帳。
睡不著的夜晚裡,我不是坐在屋頂欣賞月色打發,就是和同為困難生(困意艱難生成)的太宰治相約酒吧。
結合方才被翻篇的實情,中也難得轉過彎地捕捉到我的所作所為,他遲疑不決地問出聲,&ot;那晚的白瀨是不是和太宰治待在一起?&ot;
我沒有選擇回應,默不作聲的答案側面證實了事實真相。
中也情不自禁地扶住了我的肩膀躍躍欲試地準備晃醒我,將我腦中的隔夜水給倒得乾乾淨淨,他苦口婆心地不解勸我,&ot;明明他不是好東西,白瀨為什麼還老跟他一起廝混?&ot;
按照中也的邏輯而言,我指了指自己反問,&ot;所以,對於中也來說,成天和太宰治狼狽為奸的我也不是好東西?&ot;
我突如其來的抽風式反問顯而易見地打亂了中也原先準備的話語,他陷入了靚仔語塞狀態中。
中也喃喃自語著,&ot;那肯定不是,白瀨怎麼會是壞東西呢。白瀨連東西都不是。&ot;
要不是熟知中也的性格與為人,我一定會誤以為他在拐彎抹角地指桑罵槐。
我不由得思考起來,作出有關日後成為有錢人後的第一件事的決定——送中也崽崽去上學,讓他好好學習說話的藝術。不求中也學得說話口吻比我優秀,但求不比現在差。
反應過來的中也急急忙忙地解釋,&ot;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白瀨才不像壞東西太宰治呢。&ot;
&ot;白瀨最好了。&ot;中也小小聲地誇讚我,轉而彆扭地側頭不肯與我對視,暗地裡還偷偷摸摸地小幅度挪動角度來觀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