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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前幾夜裡的我,原本打開窗縫會是撞見雨牌而非太宰治。
太宰治別過頭來,與我四目相對,極為無辜狀地裝傻中,&ot;我不知道呢。這是什麼?&ot;
信了你的邪。
賭中也的頭髮,若不是太宰治,本在窗前漫步過的輕巧腳步聲自然而然是雨牌的。
本來與我經過幾日磨合的雨牌,已經恢復越發活潑調皮性格的她,此時此刻躲在牌中裝死,不同於對中也的敬重,與從屬於下位者對上位者不自覺的屈服。
雨牌面對太宰治的態度,更像是帶著恐懼的瑟縮感。
她似乎無法理解為什麼自己在他的觸碰下憑空消失,變成不能動彈的卡牌。
&ot;唔,新出的卡牌嗎?可以拿來玩耍嗎?&ot;裝模作樣的太宰治接過我手中的雨牌,露出小孩子般饒有興趣的神態,反覆查閱摩挲著它。
雨牌的狀態看起來更糟糕了呢。
&ot;要不拿它來折成紙飛機吧?&ot;太宰治興致沖沖地向我提議著。
雨牌徹底暈了過去。
我看不過眼地接回它,套話套不出算了。
&ot;你。&ot;我將原先準備的疑惑忍住了,沒有必要。
&ot;走了。&ot;我爽快地扔下一句話,頭也不回地拔起了我的大長腿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走了。
儘管我心中漸漸升起的困惑越攢越多。
比如,認真算起來,太宰治一直給我送助攻,他在老老實實地充當我工具人的路途中越走越遠。
不同於中也對我的真心實意的好,太宰治的好意中透露著令我捉摸不透的複雜情緒。
好比對待玩具,喜歡就撿起來玩一玩,哄一哄,不喜歡就儘管隨心所欲地扔在地上,玩起別的心頭好。
可…那又怎麼樣。
只要他於我有用就夠了。
我不懂我身上有什麼值得太宰治企圖的地方,要錢沒錢,要權沒權。難不成還是像森醫生學習嗎?圖我足夠一無所有,可以玩養成嗎?
我被自己突如其來的念頭給逗笑出聲。
遠離了太宰治的禍害,雨牌逐漸恢復她的活潑勁,她小小聲地向我扭捏著,&ot;白瀨下次出任務的時候。&ot;
&ot;可不可以不要去那個一隻眼的男孩處。&ot;
恭喜太宰治喜提新外號。
&ot;不能哦。&ot;基於目前的種種現狀,我是不可能與太宰治撇清的,沒捆綁成功已經算好事了。
我話鋒一轉,&ot;你可以不跟著去。&ot;
雨牌的小臉聞言不由得垮下來,&ot;可是白瀨還是新手魔法少…少年。&ot;雨牌在我眼神的溫和注視下,情不自禁地改口。
&ot;我怎麼放心你一人出任務。更何況,白瀨只有我一張牌。&ot;雨牌嘟囔著。
&ot;這個好說。&ot;我微微地停頓,露出真心實意的溫柔笑意,&ot;只要有更多的卡牌,就可以完美地解決目前的困境了。&ot;
魔法少年的任務比我想像中的還要無趣,沒有見血的總是不夠刺激。但不妨礙我這般示弱。
第14章 羊王白瀨 錄像*[書]
頂著強買強賣得來的魔法少年title,我獲得了雨牌以及她的好姐妹風牌,成功完成了只要我抬手之間就可呼風喚雨的成就(劃掉)。
比如此刻,這對卡牌就派上用場了。
她們二人合力把生生不息猶如野草瘋狂生長速度的火焰,給澆滅得淋漓盡致。
我不由得鬆了口氣。幸虧機智的我一早挑了個隱蔽的角落,無人撞見地順利念出羞恥的咒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