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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李沪生小声说。“不要听他胡说!他是古拉格蹲久了,得了精神压迫症。”部队长靠墙坐下,从荷包里掏出莫合烟,卷了一支,递给醉晕晕的苏联人:“为什么不愿意到中国去呀?”
“他们给每一个人灌输邪恶他们毁了这个国家他们隐瞒历史,掩盖真相”苏联持不同政见者拒绝了部队长手中的烟,说着胡话,眼睛渐渐眯起来了,手里又抓过酒瓶要灌,头却向一边栽下去
“醉了,骂自己国家呢。”李沪生说。
“我是苏共党员,不是叛国者。”他两眼突睁,正视前方,苍白的脸上泛起了一层红霞,两只手抱着酒瓶,开始思索什么,面容变得严峻。
他是清醒的!撑直了身子,抬起了头
…
“夜莺啊,我见过它!我见过它经常在天上飞”印度人不合时宜地接过话头说起来。“啊哈!五彩羽毛啊,夜里像一块红翡翠啊,眼睛就是绿宝石”他的嗓音有点沙哑,没有喉音,倒是像是有点奶气。
部队长瞥了一眼李沪生:“还真是抓鸟的?”
李沪生站过来,手里拿着刀,只见那印度人悲情万种:“啊啊,真是人间少有那个歌声啊,简直是啊,嘬!”他一个飞吻,表情里充满了谄媚、艳羡、贪欲、诡诈。
部队长厌恶地白了一眼,“你是干什么的?”李沪生在旁边说:“他是湿瘩下士,他腰包上写的。”又小声说:“我好像在哪见过”
“什么湿瘩下士,军队的?”部队长怀疑地看了湿瘩一眼,一点也不像军士啊。
…
“我?是鸟鸟啊!”他鸟起来,喝醉了似地,双手做羽翅状扇动,“啊哈,我捉鸟的”怀里摸出一只骨笛,“呜纽纽啹啹啹呜哇呜哇”吹了一连串鸟音,“啊哈夜莺我见过穿我们的衣服,说印地语啊我做生意啊”李沪生见他说话颠三倒四的,便问:“你见到了什么?”
“它高贵,只生在中亚细亚雪山丛林里能卖1000卢比啊!我要抓,抓,抓住它!”印度人好像看见了那只鸟,上前做抓捕状,脚下跘着了什么,肥胖的身躯“啪”地摔在地上。苏联人鄙夷地投了一瞥。
“那人在什么地方?”部队长冷不防插了一句。
“啊,啊,夜莺在克什米尔,克什米尔啊,巴扎,巴扎”印度人还趴在地上,扭过头,转了一下眼珠,“他是卖酒水的,卖珠宝,卖丝绸啊,卖天山的瓜果”
“天山的瓜果?”部队长目光阴冷,慢慢地站起来了。“啊啊,这我是德里人,我是到沙漠里看鸟来的”印度人察觉了不祥,眼里闪动着绿光,也慢慢站起来了。
李沪生头脑里盘旋着往事,指着印度人问:“你是不是到过错那山口?”
“没没没啊!”印度人两手在空中舞着,一只手回到腰里,摸索一样东西。
…
一道奇异的光从大漠深处射来,很快地又是一片幽暗。部队长转过身,目视苏联人:“你到底是干什么的”苏联人也慢慢站起来了,手里摸着一样东西,支撑着身体,凛然地说:“苏联人彼得,前罗波聂勃夫市党报主编,我也曾是一名红军战士!”李沪生暗暗握住了刀。“唰!”地,四剑齐出!部队长用剑压住彼得的擦炮棍,彼得手抖抖的;李沪生用刀尖指着印度人,印度人手中的弯刀颤得像割草机,两腿似舞蹈状。
15。奇艳月圆
15。 奇艳月圆
…
“谁是红夜莺!?”部队长突然一声厉喝!
“乓!”的一声,四件利器已经撞到了一起!印度人已经做好了逃跑的准备,鸟笼一脚踢飞。苏联人彼得故伎重演,又甩起了酒瓶就在这时候,一阵狂沙袭来,四人被打得八倒七歪,紧接着更大的沙暴像暴雨般横空而下,脚下沙子像是海水一样在上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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