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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白府的路上,蘇晚對轎夫吩咐道:「走快點,不然到時候夫人追上來,你我都沒有好果子吃。」
轎夫連連點頭稱是,倚晴一臉不解地看著蘇晚:「很急?」
「我上次出去就惹了唐筱這個大麻煩回來,現在還沒傳到夫人那邊,還不趁此機會出來,以後恐怕就要被關禁閉了。」蘇晚解釋道,她昨晚翻來覆去睡不著,將在唐筱面前的作為仔細嚼了一遍,終於回過味來發現自己闖了大禍。
「夫人不管這些。」倚晴淡淡道,眼神依舊像在看一個傻子。
蘇晚更慌了:「那我現在跑出來,她總不會也不管吧?」
倚晴看著蘇晚那副膽小怕事的樣子覺得好笑,悠悠道:「不管。」
蘇晚頓時有些失望,然而倚晴又繼續補充:「她不敢罰你。」
「因為我不是她的女兒?」蘇晚接道。這是個非常淺顯易懂的道理,自己家的孩子可以隨便打罵,別人家的孩子頂多就是勸阻。蘇晚父親還在世,沒有越過她這個父親直接責罰她的道理。雖然蘇豐鈥也不怎麼管,但廖氏處事還是需要明面上過得去的。
倚晴點點頭,蘇晚鬆了一口氣,專心想著一會兒要如何應付那個發小去了。為了能偷溜出來,今天她沒有帶著望月,好在不用像去唐府那樣先跟長輩打太極,所以還算比較好對付。
正好這幾日白琴都待在娘家,所以蘇晚不用去跟那什麼孫子見面。不過她是女眷,應該也不能見她的丈夫。
白府非常近,蘇晚聽了倚晴的建議,選擇坐了轎子而不是馬車,不到半個時辰就到了,直接由轎夫抬進了內院。
方一見面,蘇晚便熱情地上前說道:「白姐姐,我來看你,你可高興?」
白琴笑了笑,答道:「當然高興了,我昨日還在曉兒面前提起你,你就上門來了。」曉兒是白琴的小兒子,現在還是個白嫩嫩的胖娃娃。
蘇晚笑著打趣了幾句,兩人都是閨中好友,白琴直接將蘇晚帶進了自己的閨房。
「伯父和伯母身體可好?最近我一直抽不出時間,都沒怎麼去你們府上拜訪他們。」蘇晚不常見到她父親,這件事作為發小的白琴自然是知道的,所以她先問了和蘇晚住在一起的兩位長輩。
「都挺好的,勞您掛心了。」蘇晚被白琴挽著手臂,優哉游哉地往內院走去。
想了想,白琴還是加了一句:「那……你父親那邊,記得代我向他問好。」
蘇晚乖巧地點點頭:「自然會的。」
循例問了幾句蘇晚家裡的事情,白琴便開始關心起了蘇晚:「聽說你大病了一場,整個人都瘦得脫相了。」蘇晚生病這件事,她雖然得了消息,但由於自己被家裡的事情絆住了,她只送了點東西過去,並沒有親自去探望。
路上時不時有人經過,蘇晚不好在這裡說明自己的情況,便略過了自己失憶的事情,回道:「姐姐你別看我現在就剩一把骨頭,前些日子連路都走不了呢,現在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
「可憐見的。」雖然蘇家人一直都很瘦,白琴認識了蘇晚這麼多年,還是習慣不了。
白琴雖然嫁的不遠,但怎麼也不如在娘家的時候自在,蘇晚一個未出嫁的也不適合經常去拜訪她,所以兩人一年見面不到十回。一見面就仿佛有說不完的話,蘇晚一直笑著回答了白琴的問題,實在不知道的就反問回去,再編一些差不多的糊弄過去。
一進屋,白琴就忍不住嗔怪道:「以前你都叫人家青青,現在倒生分了,叫我白姐姐。」
蘇晚尷尬得不行,仿佛渣女的本性被暴露了。雖然青青是白琴的字,但這麼叫起來確實非常曖昧。對閨蜜是沒什麼問題,不過現在白琴對蘇晚來說只是個陌生人,她有點叫不出口。
隨著白琴這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