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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瓷看不穿他想做什麼,但就算不熟悉路也知道他是往上走而不是往下走,&ldo;咱們去哪?&rdo;
&ldo;找個視野開闊的地方數星星。&rdo;
&ldo;什麼時候你對天文也有起興趣了。&rdo;
&ldo;難得出來一趟,你玩了兩天倒是樂不思蜀,還不讓我湊著你餘下的時間欣賞欣賞。&rdo;
他講話時頭腦理智又清晰不像個醉漢,剛才說中午喝得酒,晚上沒喝,看樣也盡數消化吸收,他既然要開車梁瓷還樂個清閒。
山路蹊蹺,拐了幾個彎才到他說的地方,梁瓷起身往後環視,身後有座望峰塔聳然屹立,隱約看見個大概輪廓。
烏漆麻黑哪有什麼星星,梁瓷抬頭看了半天也沒見幾個,天色灰濛,脖子仰的發酸。耳旁呼呼風聲,說冷到刺骨有些誇張,涼颼颼冷氣著實保不住溫度。
李容曼說梁瓷這女人悶騷沒說錯,上回裝扮精緻送到王鳴盛嘴邊被遣送回家這事方過去多久,這回又身著比那天還顯露曲線顯露窈窕的衣裳。
她推車門下來稍微一站,王鳴盛拄著下巴不由自主轉她身上,從修長脖子一路往下,喉結滾動情緒翻湧,拉開車門雷厲風行走近,梁瓷聽到腳步聲側身,腰下就挨了一把。
他喘息有些重,從身後貼近噴灑她耳垂脖頸交接之處。手從後方探到前方,往上順著形狀撫兩下。
她試圖推搡最終失敗,被他箍著動彈不得,粗糙的手掌卻乾住細膩的下巴,擰過去臉拿嘴巴覆蓋。
這是個高難度動作,需要他弓著腰配合,個子稍微欠缺都完不成。一來二去情難自禁,開始動手撕扯,衣裳無辜,該上去的推上去,該下去的拉下來,有條不紊。
梁瓷背脊貼上私家車引擎蓋時只覺得一陣駭人冰冷,讓她險些喘不過氣悶死過去,嘶嘶深吸了兩口冷氣,這也太遭罪了,蜷縮起身後怕,剛才稀里糊塗差點著了他的道兒。
男人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憐香惜玉的想法拋到腦後,選擇了一條先兵後禮戰略,對一切視若無睹,先闖進門如強盜一般大肆掠奪洗劫一陣兒,把人翻過去,由躺車前引擎蓋上改成雙膝跪地佛堂跪拜姿態。
梁瓷有氣無力閉著眼,頭髮絲在眼前蕩漾,搔的她眼角痒痒,手臂攀上車前的雨刷才算找了個著力點,恨不得一下給他掰斷才能解恨。
她堅持了會兒,指尖冰涼麻木、披頭散髮狼狽不堪,呼出的氣比進入肺部的空氣還要多,反手想要抓他,被他牽住手腕拉起來,秀髮同時盡數被甩到背後。
吊著一口氣險些沒上來,痛恨這強盜無力粗暴不要臉,被闖進門按著脖子又不敢強橫,柔聲細氣求他饒命,冷得上下牙齒打架,講話都講不利索。
到底熟人好講話,求了兩句就被強塞進車后座,冷是不再冷。不管做人做事不能半途而廢,王鳴盛如是安慰她。
眼睛適應黑暗後遠處的山巒不再那麼驚悚,月明星稀,周遭依舊安靜。
王鳴盛沒在車上,半靠著車門慢條斯理抽了根事後煙。吳大偉打開一通電話,他接聽是因為一場激烈歡愉嗓音低沉又沙啞,說了句&ldo;是我&rdo;發覺聲音太刻意,用力清了清,沉默了會兒說:&ldo;嗯,到家就好。&rdo;
打完電話捏著手機繼續吹風,往身後車裡看一眼頓時勾唇笑了笑,身上香菸味被冷風吹乾淨才轉身拉車門上車。
他抱著她挪到副駕駛時就把座位放了下去,車廂內沒開燈,車子熄火狀態,低手幫她整理衣服時她還沒緩過勁,輕闔著眼皮兒不作聲。
片刻功夫後暖氣的餘韻猶在,乍一進門撲面而來。他側身湊近仔細望了她幾眼,向以前一樣低聲道歉:&ldo;剛才沒忍住,下不為例。&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