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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都不恶心。
“你不必再演戏了……”她忍了许久的泪终于溃堤。
“我不会再相信你的甜言蜜语……”她泣不成声,警告自己的成分居多。
辜允朕霎时笑了。“小梅,你在生我的气。”凝眸瞅着她梨花带泪的脸庞,他胸有成竹道。
“我恨你,我不想见你。”邬梅陡然一悚,飞快推翻他的猜测。违心之论说久了,终有一天也会成真……她这么对自己说。
他敛眉,不发一语,默默的盯着她,研判她话中的可信度究竟有多高。
她强迫自己抬头挺胸,不准逃避,然闪烁游移的目光,早泄露她爱慕的心事。
他决意试探,套出她冷漠的原因。“没有爱过,怎么会有恨?”
她垂下眼帘,心漏跳一拍。
“你气我的不告而别,是因为你在乎我。”他咄咄逼人。
邬梅拼命摇头,急欲逃开他身边。他身上的烟草味,像大军般朝她汹涌袭来,教她节节败退,几乎无法喘息。
“而我,也在乎你……”他醇厚的嗓音如陈年好酒,使人迷醉。
“不要说了!”邬梅慌乱的打断他深情的表白,心跳失序,乱成一团。
“我们是不可能的。”每个字,都是发自内心的疼痛吶喊。
“有什么不可能?!”辜允朕知道症结已然出现,继续引诱她说出真心话。
说完,他哑然失笑。怎么角色、台词全反了?他竟从加害者成为受害者……对她的好感,何时累积得这么深厚,他的潇洒和不羁,此刻全然派不上用场。
“给我一个理由,一个放弃你的理由。”他的口气有浓浓的倦意。
听到他的允诺,邬梅无比低落,矛盾、挣扎压住心口,痛彻心扉。
“门不当户不对,本来就不该有交集。”她不敢妄想飞上枝头重温凤凰梦。
“是吗?”他淡淡的低喃。“我明白了。”
他的口气让她心慌意乱。
“妤好保重。”临走前,他在她的额际落下一吻,当做最后纪念。
他转身的瞬间,豆大的泪珠滚滚而下,爬满了她的脸颊。
他就这样走出她的生命,却从未走出她的心房,她仍将自己困锁在深不见底的思念里……
尾声
皇天不负苦心人,一个多月后,邬梅终于在住家附近租了一个小摊位,又重新卖起招牌花枝羹。
由于料好实在、风味绝佳,客人间口耳相传,让她生意兴隆。
而且每天都有好几家公司订购上百碗,让她工作量暴增,连邬霆也下海帮忙。
姐弟俩亲切有礼,相当得客人喜爱。
只不过,邬梅心里有个破洞,是再多钱也无法填补的……只能任凭浓烈的思念灼烧,她不晓得自己这段日子究竟怎么熬过来的。
是夜,两人又埋首舀着花枝羹,客人络绎不绝,让她抬头的次数屈指可数。
“给我一碗花枝羹。”
人声鼎沸、吵杂的环境,这道低沉的声音,却清晰明确的钻进耳膜,挑动她纤细敏感的神经。
不可能……不可能是他……只是声音很像的客人罢了。
做完心理建设后,她缓缓抬头,映入眼帘的身影,令她百般震惊。报章杂志不是说他和情人出国度假,一年半载之内不会回来吗?那么在她面前的,是因为太过思念而产生的幻影吗?
每天在她梦中报到的熟悉身影,瘦了些,眉间化不开的忧郁仍教她悸动。
“好久不见。”辜允朕的酷颜没有起伏,仅是淡然的打招呼,没人看见他心中的波涛汹涌。
在银行与她一别后,他约了《禁忌场》其余四位股东在他山区的别墅聚餐,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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