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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必須扮演一個狂熱於背棄道德的富豪公子,要表現得對這種令人不忍直視的場面神魂顛倒,所以我也刻意舔起嘴唇來,緊盯著鎖鏈中的全裸少女。
觀眾也不鼓掌。這種靜謐讓人覺得更加殘酷。
小玉的叔叔說了些什麼,那聲音幾乎難以聽見。或許因為我的頭腦已一片混沌,所以沒聽見。
小玉站在水箱旁邊,行禮。她臉上沒有表情。沒有因為全裸而羞恥,也沒有恐懼。她怎麼可能習慣呢?她是放棄了。她的人生里,這樣的事情,類似的事情,已經發生太多次了。
小玉的叔叔站到了我的正前方。我以為自己暴露了,嚇得一怔,他卻似乎並沒在意,而是說了一句「請」,然後遞過來一個好似照明燈具開關遙控一樣的東西。那是黑色的,大約能放在手裡捏住般大小,上面有三個按鈕。
這是幹什麼的?我有意無意地觀察四周,發現其他人也都拿著。
一陣輕微的聲響,然後小玉慘叫了一聲,顫抖著身體倒在地上。又是一聲響,小玉發出強忍痛苦的呻吟聲。
這個遙控器是用來遙控電擊的?每個人隨自己喜好按下按鈕,將痛苦強加給小玉。那是痛苦,更是恐懼。
仔細觀察可以發現,小玉赤裸的身體上貼了幾條肉色膠帶。產生電流的裝置就那樣被貼在了她身上,憤怒和噁心幾乎令我眩暈。
誰在何時按下按鈕並沒有規定。小玉就像一個真人玩偶,時不時地抖動著。
無規律的、無防備的、遙控的暴力,帶給承受者恐懼,也給施暴者帶來無法形容的快感。
我感受到的只有不快。可是在那漆黑的房間裡,在僅有的亮光下,那呻吟聲,那張翻著白眼的臉,還有女孩痙攣的身體,竟給人一絲若有若無的刺激。面對下意識地幾欲興奮的自己,我感到恐懼。
我想扔掉遙控器,但那樣做將被懷疑。或許小玉的叔叔還有辦法知道什麼人在什麼時候按下了按鈕。我第一次參加,有所顧忌當然更顯真實,若表現得厭惡,則有可能遭到懷疑,所以我也按了幾次。每按一次,小玉應該會發出痛苦的呻吟聲,但我沒去看。我的視線還朝著那個方向,但大腦已經放棄了對眼前畫面的接收。
還不行。
我這樣告訴自己。這應該也是風我此時所想的吧。
遙控電擊的遊戲結束後,終於到了水箱助興的節目。不過從活動參與者們的嚴肅程度來看,眼前上演的絕非一場輕鬆的演藝節目。總之,小玉進入水箱的時刻到了。水箱很深,大概有兩米吧,得藉助架在一旁的梯子爬上去。
小玉的叔叔幾乎沒有發號施令。可能因為小玉已經放棄了抵抗,徹底服從,沒必要再去警戒和強制什麼了。
這時,我忽然想起了今年夏天我們三個人一起去海邊時的情景。在菖蒲田海水浴場寬闊的海岸邊,全是坐墊和遮陽傘,我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處空地,風我馬上就像脫韁的狗一般沖向了大海。我動作太慢,沒跟上他。
「風我好喜歡海呀,」小玉道,「你們小時候常來?」
她問歸她問,在我們常盤家的歷史裡,全家從來沒有來海邊遊玩過,就連全家一起出門遊玩也沒有過。
我搖了搖頭之後老實地回答:「他這是第一次。」
「第一次?」
「大海。」
「今天?」
在岩洞大嬸的店裡做幫手時,我們也來過沿海區域,有好幾次從副駕或車斗眺望過海面。可是,跟大海如此近距離接觸這還是第一次,我有些興奮。有首兒歌里唱道:「大海真寬呀、真大呀。」我覺得它唱得真是貼切。
「風我……第一次來看大海呀。」小玉似乎很開心,立刻脫起衣服來,似乎是想去追風我。她的泳衣早在裡面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