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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不知怎么已躺到她的身边,她躺在他对面安静地睡着,柔若无骨的手臂紧紧地环住他的腰部,两条纤细白嫩的小腿不安分地缠在他腿间,小脸精致嫩滑,几乎与他紧紧相贴,他停止呼吸,唇畔鼻息间弥漫的全是她喘息间呼出的热气还有隐隐约约的少女体香,他身不由己地浑身酥软起来,耳朵压在自己手臂,那恍若雷鸣般狂乱急促的心跳几乎把他自己都给吓了一跳。他心猿意马,理智上知道应该把她叫醒,可感情上殊死拼杀无论如何还是舍不得,他也是渴望她的,这想法虽然龌龊,可一个正常的男人,难道心里不能喜欢一个女人?不,权且让他把她当作女人吧!他喜欢她,难道不能在心里想想吗?!况且她睡着了,不知道他在心里想着她,不知道他在心里渴望她,那让他想想又何妨呢?
可这点儿单纯的想法很快被现实撕裂,她“嗯”一声娇吟挪了下身体,小巧圆润的膝盖无巧不巧偏偏抵在他胯间,他浑身不由自主一阵燥热,意识朦胧间,只感觉整个身体都脱离了魂魄,它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竟然微微偏了偏脑袋,双唇弱风拂柳般地拂过她的柔软。
那是储存在记忆中的味道。清凉甘冽,柔软嫩滑,仿似世上最可口的果冻布丁,他一旦沾上终身难忘。犹豫着,迟疑着,试探着,小心翼翼地又再靠近了一些,又再轻啄了一口,她还在沉睡,对周遭的事情一无所知!他想着想着攥紧双手,太过用力浑身绷得好似铜墙铁壁,她因此觉得不舒服,轻轻挪开一点,迷迷糊糊地又睡过去。
他再也不敢多呆一秒!他发了疯!着了魔!中了邪!怎么还能待下去呢?他对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竟然产生这样龌龊的念头,该死!真该死了!应该马上就去死!
他慌慌张张地冲出家门,到公司的时候他父母已在办公室里恭候多时。见他呼吸急促双瞳涣散,以为他生了什么病,慌忙问是怎么回事。
他坐进办公椅时指尖仍在发抖,脸色铁青,整个人仿似中邪。他母亲看得莫名其妙,他父亲却是一脸深究心知肚明,因而盯着他道:
“这个时候,你还要固执己见,把那个孩子留在自己身边吗?”是让他送她走的意思。他心下焦躁异常,说话的口气近似狰狞:
“我怎么固执己见?你们说来说去,一个个都是要我把她送走!可她无亲无故,要往哪里走!你要我把她送到哪里去?”情绪几乎失控。他父亲看得清楚,因而默默垂头不语,可他母亲却对他这一套颇觉不以为然,撇撇嘴道:
“照你这么说,除了我们家还没人要她了?你姓卓她姓裴,有什么义务抚养她成人?再说,她裴家的人又不是死尽死绝了,她父母在堂,何劳你来费心?!你如果铁定了心肠送她回去,她还能赖着你了!裴家的人巴不得与我们攀上这层关系,依我看,给她点钱,打发回裴家算了!”
他立刻毫不犹疑地出言否决:
“不行!绝对不行!我绝不会把她送回裴家!那哪是她的家?简直就是人间地狱!她父母俱在,安享富贵却偏偏容不下她,难道这不比无父无母更加可怜!你想都别想!”
他母亲气到极至,哼一声冷笑说道:
“我不管!要不你送她走,要不你立刻结婚!否则的话,我亲自登门送她回去!”
第十三章
事情到这个地步已逼得他不得不去思考以后的问题。毕竟他母亲说的也并不是全无道理,可是送她走或是结婚,他比较来比较去都是后者危险小些。她毕竟还小,对他的婚姻或许一时难以接受,可只要好好解释或是加以劝诱,也许她很快就会理解甚至欣然接受。毕竟小孩子本来就没有什么耐性可言。可是话说回来如果真地送她离开,她从此痛苦辛酸在所难免,而且于他也就真地等于断了线的风筝,以后飘到哪里,跟他再也没有半点关系。
当然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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