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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依依看著衛遲十分認真的攪著藥,舀起一勺,吹了吹,遞到她嘴邊。果然是一報還一報,之前她餵他藥,現在他餵她藥,風水輪流轉啊。
不過都說認真的男人最帥,她不得不承認衛遲是長得真的好看,五官銳利,英氣十足,不會像現代一些的小白臉,缺乏男子氣概。
但這也不妨礙蘇依依突然有些慌恐,她覺得衛遲這個嚴肅的神情下一秒就要把碗蓋在她頭上。
她伸出手,戰戰兢兢地說「就不勞煩少將軍,我自己來吧。」
衛遲毫不留情面「你勞煩的還少嗎?」
蘇依依:「……」
她縮在被窩裡,這個角度剛好能考瞥到衛遲脖子上,昨天被她撓出的三條指甲印,莫名有些心虛,問道「你,還好吧?怎麼不找閆裴拿點金瘡藥。」
衛遲吹著湯藥,意味深長地看了蘇依依一眼「故意不找他拿,我要讓你永遠記著昨天做了什麼天理不容的事。」
她十分憋屈,掀開被子,抬頭,指著自己的脖子,上面細長的傷口覆蓋著暗紅色的痂「誰讓你嚇唬我的,我這難道沒有嗎?」
衛遲看見蘇依依不知道是發熱還是生氣,唇色蒼白,臉頰卻又十分通紅「那是你自作自受。」
蘇依依這才直視他的眼「唉,我說衛遲,你這人的臉皮也太厚了吧」
衛遲點點頭「說來慚愧,不及某人。」
蘇依依:「……」
怎麼辦,她今天好像懟不過這個大冰塊了。
無奈之下,蘇依依一點一點的湊近,喝了一口,皺著眉。魂差點都要飛出十萬八千里了,實在苦到不能自已,剛想吐出來。
只聽衛遲用鋒利地眼神瞟了她一眼,冷冷地說「你要是敢吐出來,我就讓閆裴再煮五十碗,天天喝。」
蘇依依瞪著眼睛看著衛遲,被這句話給嚇得藥汁吞了下去。要不是被迫屈服於淫/威之下,能直接罵出來,這人有病吧?
在衛遲威逼利誘加美男計之下蘇依依十分煎熬的喝完了藥。不出一會兒就上下眼皮開始打架,睡了過去。
閆裴再薊禾營帳門口等了良久才等到衛遲出來,他連忙上前問道「衛遲,你幹嘛讓我在藥里多加點安神的藥?」
衛遲搖搖頭手背在身後,踱步前進「無事,病了就多睡一會。」
閆裴挑眉,他肯定不相信「你會這麼好心?」
衛遲平靜地看了他一眼。
閆裴見到這個眼神就害怕,立刻認慫「我錯了,錯了。」
衛遲回到自己的營帳開始出神,腦子的疑惑。他其實昨天把薊禾丟下河,除了一時生氣之外,也是有私心。
特地用軍營中捆細作,一般人解不開的綁法,把薊禾綁起來,想看看薊禾的的能力到底有多強。
誰曾想薊禾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就不藉助外力就把繩子解開,薊禾能力的能到哪裡?若是向皇上請求把他招進軍營,對東順大軍是好是壞?
他心底總是有個預感,這次把薊禾帶回京,京都就可能要變天了,不知這變得是百姓之苦還是百姓之福。
☆、第十章
隆治年十五年,三月初一,東順十萬大軍力挽狂瀾,以少勝多打敗北榮國,從天水河凱旋。
三天後抵達京都。
還未到達城內,就在城門口被人群堵的水泄不通。
一位衣衫襤褸,白髮婆娑的老婆婆,手裡抱著一個滿臉通紅,不省人事,莫約七八歲的小男孩。
老婆婆跪地,雙手合十在顫抖,雙眼通紅,已經哭到沒有淚水,她拉著前方士兵的褲腿:「救救我的孫子吧,求求官爺。」
這個士兵乃御林軍領頭將軍,是皇上親自選出來為衛遲接風洗塵的,結果被一群難民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