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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遲到伙房時,蘇依依正在將裹好的炸雞丟進鍋里炸。
油滋滋的響,冒著香氣,令人垂涎三尺。她怕被濺到連忙往後退,結果踩到了人,蘇依依叫聲說抱歉,回頭一看見是衛遲有點愣,他一般都不會來伙房的,便問道「找我嗎?」
衛遲見到薊禾臉上蹭著的白色麵粉,有點搞笑「你未時去哪了?」
蘇依依覺得臉上有些癢,但是手上都是麵粉,便低頭在衛遲的手腕處的盔甲蹭了蹭說「我?一直待在伙房啊,給你們準備慶功宴啊。」
衛遲見狀皺眉,十分嫌棄,躲開「你怎麼知道我們會贏?」
蘇依依看到他的動作沒好氣,指了指旁邊的廚子,順帶瞪了那個廚子一眼「猜的。你若不信問他。」
廚子收到蘇依依的威脅,從來不敢撒謊的他,擦了擦額頭的薄汗「額,對對對,少將軍,薊公子一直在這邊做菜。」
衛遲點點頭「嗯」了一聲,薊禾莫名其妙的鬼點子多,他也不太相信廚子說的話。
當今天擊鼓之人跟他說被人劈暈在地,第一感覺告訴他,薊禾今天肯定也一起去了戰場,並且那鼓聲是他擊的。
蘇依依炸好炸雞端出來的時候,將士們已經在都在相互敬酒,圍著火堆開簡陋的慶功宴。
聞道炸雞的香味紛紛上前,他們都沒見過這種做法,實屬稀奇。
衛遲還沒吃菜,就被將士們一人一碗酒喝到頭有些暈,溜出來透氣,碰見伙房的廚子在洗刷碗筷,便問道「薊禾剛才的…」
他還沒說完,廚子就打斷他的話,跪下磕頭,欲哭無淚「少將軍,我錯了。你別罰我,是薊公子讓我這麼說的,他日仄不在軍營,申時才歸。」
衛遲:「……」
其實他只是想問薊禾那個叫炸雞的怎麼做。
*
春天的夜間微涼,閆裴和蘇依依一口一碗酒,一口一個炸雞吃的正歡,就有士兵過來順道「薊公子,少將軍叫你。」
蘇依依看了他一眼,撇撇嘴應了一聲,放下碗,擦了擦嘴角的油膩,十分不情願地洗了個手,衛遲實在掃興。
她走到衛遲的營帳,直接掀開帘子,十分沒形象地打了個飽嗝「何事?」
衛遲正在給皇上寫戰報,聞見酒味,放下筆,直皺眉「拜見禮呢?」
蘇依依拜了個禮,小聲嘟囔道「麻煩。」
衛遲見他也十分不情願「罷了,下次你也不會改。」
兩人都沉默了許久,正當蘇依依打了個哈欠想跟衛遲說回去睡,就聽到他平淡的聲音「過來,倒茶。」
蘇依依一愣,他有病吧,把她從飯桌上叫過來,就是為了倒茶?自己沒手沒腳嗎?
衛遲見他沒動靜「怎麼?你一個藥童,我還使喚不動你了。」
蘇依依在心裡翻了個白眼「是,小的錯了,少將軍息怒。」
因為她下午剛用的鼓槌,現在手酸的有些抬不起來,倒茶這種細事更別說,一直在抖,以至於茶杯里沒多少水,卻都灑到桌子上。
衛遲也不意外,他早就想到了,只是依舊明知故問「手怎抖的如此?」
蘇依依放下茶壺「啊」了一聲,眼神飄忽,揉揉自己的手腕「可能是做了一下午的菜,累了。」
衛遲輕笑,突然一把扯過蘇依依的手,整個人直接拉過來,在他耳邊低聲說「是嗎?」
突然一張臉出現在蘇依依的面前,兩人湊的十分近,都快碰到對方的鼻子了,蘇依依腦子猛的有些轉不過來,說話也有點磕巴「是,是啊。」
她的手腕被衛遲握的生疼,用力掙脫,但他依舊抓的更緊「少將軍自重。」
衛遲眼裡帶著嘲諷「昨天你不是也這樣?」
見薊禾頂著微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