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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章前幾天跑跟不上進度不說,還跑不完全程,只能不緊不慢地跟在祁元潛和宇文允身後走。
跑完回來剛好吃午飯,三個人鍛鍊回來,整個人好像都在冒熱氣,汗水快要把棉襖打透了。
祁元潛的棉襖之前被潑了髒水洗乾淨,晾在外面涼了很久才徹底晾乾。
之前幾天出去跑步,身上只穿了兩件有一點厚度的單衣。
鄭葳覺得這樣穿出去,人得被凍壞,攔著不讓他出去,向來很聽話的祁元潛在這件事上沒有聽鄭葳的。
鄭葳勸說沒有用,就隨他去了。
跑完一圈回來,發現就連運動最少的鄭章頭上都出了一層汗,祁元潛穿得少不至於像他們一樣出那麼多汗,只是把袖子擼起來,卡在關節處,顯得手臂修長有力。
鄭葳每個人都遞過去一條棉方巾,讓他們先擦擦汗,擦完汗歇一歇再吃飯。
不僅祁元潛可以光明正大地練武,就連鄭葳也可以看到書本的影子。
祁元潛要去州府打探消息,南漢朝廷發生劇變,他在這小地方知道的事情過於落後,他必須去消息發達的地區看一看。
他一臉嚴肅地跟家裡人說明天要去州府一趟,表情嚴肅到鄭葳沒敢問去幹什麼。
只在祁元潛問有什麼要買的時候讓他看著買些年貨,然後隨便買兩本書回來,書的題材沒有要求,有字就行。
沒有電也沒有網的日子太無聊,這個時候就是丟給她兩本高等數學或者gre單詞書,她都能看得津津有味。
祁元潛在離開之前特意單獨囑咐宇文允:「遇到會對你們有危險的人,直接殺掉,不要手軟,也不要心軟。」
知道這個外甥一直有個毛病,嘴硬但是容易心軟和手軟。
宇文允乖乖應下,看祁元潛還有話說的樣子,就等他繼續說。
祁元潛吭吭哧哧:「保護好,嗯你舅媽。」
宇文允不知道他的心路歷程,還以為是什麼重要的事情,結果就聽到這話,他一臉無語地把祁元潛送走。
他沒有等到第二天清晨再出發,他當晚說完要去州府,就趁著夜色不濃,直接離開。
這副急色匆匆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
祁元潛出了家門直奔山上,他的坐騎一直被藏在山裡。山里人煙稀少,他的馬極通人性,知道主人不想讓它被發現,若有人來到他附近,它就會躲起來。
至於會遇到一些危險的野獸,那就更不用操心,這馬是野馬王,天生性子烈危險係數高。
遇見野獸可能有危險的絕對是野獸,不是它。
而且他經常上山打獵,遇見野獸就直接射殺,這樣一來它遇見的危險就更少了。
祁元潛趁著夜色趕一晚上的路,第二天清晨就直接到了州府,城門剛開,他拿著一張假的身份路引,牽馬進入州府。
他在南漢沒有自己的戶籍身份,因此只能辦一張假的戶籍路引。
他牽著馬直奔鬧市,去了一家之前去過的茶樓,走到那茶樓之前的位置,之前還門庭若市的兩層小樓,現在大門緊閉,牌匾被摘下,隱隱可見幾分蕭條。
祁元潛在這家茶樓的斜對面看到一家茶樓,茶樓大概是剛開業的樣子,牌匾上掛著紅綢子。
新開的茶樓叫裕泰茶館,新茶館窗明几淨,門口站著倆夥計,小夥計看著十分精神。祁元潛對之前的茶樓又沒有什麼情懷,能打探消息就夠了,他毫不猶豫地走進了這家茶樓。
剛落座,小二過來擺茶壺茶點,他抬頭就看見一張熟悉的臉。
那人看到他的臉同樣神色一變,轉身就要跑。
祁元潛哪裡會讓他跑掉,一個縱身前撲,就抓住了那人的胳膊。
祁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