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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老秀才仔細端詳鄭葳寫出的福字,作為一個讀書人,書法是必修課,畢竟考卷上的字跡有時候會影響科舉的名次。
字體遒勁有力,能看出寫字這人基礎紮實,看著這個福字,他隱約覺得這字體有些熟悉,想多看幾個字,確認一下:「你寫一副對聯給我看看。」
鄭葳刷刷幾筆,筆走龍蛇的黑字躍然於紅紙上,為了炫技她特意找了字體中名聲最大的一種。
很巧,趙老秀才就是這字體的小迷弟,但他的字寫得不如面前這小女娃。
鄭葳:小班教學的優勢啦!
趙老秀才讓出位置:「你想怎樣?」
鄭葳嘻嘻笑:「還是那句話,你出紙,我出力,賺的錢咱們五五分。」
這要求不離譜,老秀才欣然應下:「好。」
很快就成了第一單,客戶遞過來錢,鄭葳催還不伸手的趙老秀才:「大爺,收錢啊。」
老秀才的眼睛正死死盯著寫好的對聯,鄭葳只好讓祁元潛收錢,為了避嫌祁元潛收到的銅板直接被他扔進桌子上的籃子裡。
鄭葳寫出來的對聯和福字又快又好,很快聚在攤位前的顧客都買到了對聯,攤位前沒人她沒停下寫對聯,一直寫了十多張,才停下歇歇。
再來新客人就可以交錢拿對聯就走,不用浪費時間,客人都喜歡來這邊買對聯。
大冬天在外面用手寫字,並不是一個好體驗,鄭葳寫一會就要伸進袖子裡暖和暖和。過了一會,伸進袖子裡也沒用了,她只能哈氣暖手。
老秀才還想繼續看鄭葳寫字,怕她因為凍手就不寫了,「讓你男人給你暖手唄,反正都是兩口子。」
鄭葳:大爺你作為孔夫子的學生,有點過於開放了。
她抬頭看祁元潛,哪成想祁元潛正一臉無辜地看著她,好像在說我都可以沒意見。
老秀才從未有過的思想開放,覺得這倆年輕人怎麼那麼墨跡呢,都有倆孩子了,還在這羞羞答答。
老秀才意見很大,很不滿,被凍壞的手可是會影響寫字的。
老秀才舉起祁元潛垂在身側的手,搭在鄭葳的手上。
鄭葳的手原本放在嘴邊哈氣,老秀才動作粗暴地把祁元潛的手放在她手上。
祁元潛的手指蹭過鄭葳的臉頰,她的臉暴露在冷空氣里,涼涼的。
祁元潛的手指划過,鄭葳能感覺到他指尖灼人的溫度,好像把她的臉給點燃了,露在冷空氣中的皮膚一下子感覺不到寒冷。
下一秒,祁元潛握住了鄭葳的手。
這個動作,祁元潛是下意識,但也是一時衝動。
衝動的結果就是,他握住鄭葳的手後,不敢再有動作。
祁元潛的手很熱,她的手很快上了溫度,但鄭葳覺得她現在的耳朵更熱。
鄭葳從沒有比現在更能感到祁元潛是個攻略性極強的男人,他一隻手能把她的兩隻手握住。
祁元潛覺得全身的感官仿佛都在此刻消失,只留下他的右手能感知世界。
右手裡涼涼的、軟軟的,是鄭葳的手。
三九的冬天很冷,但他就覺得,從未有哪一天比今天更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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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允和鄭章齊齊一眨不眨地瞪大眼睛,等這倆人的下一步動作,然而這好像就是全部。
眼前這倆人好像石化一般,一動不動沒有任何動作。
老秀才看到這倆人奇奇怪怪的動作,很不理解,這樣一動不動的,能暖和嗎?
挺大的一個小伙子,怎麼跟個木頭似的,希望不要影響這女娃寫字。
不過在今天之前有誰敢在老秀才眼前做這種親密的舉動,老秀才能把他們的十八輩祖宗一起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