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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葳笑著回答:「我們家這位已經給我看了,沒啥大問題,就是這兩天不能下地走路。」
那人聽到鄭葳的回答,又關心了兩句便離開。
宇文允和鄭章走到門口聽到這句話,又是一陣無語,嘴裡沒一句實話。
原本是要去跑操,現在這倆人羞羞答答的回來,一看這樣子就知道肯定沒跑步。至於鄭葳說的崴腳,那更是不可能,要是崴了腳他倆能是這反應?
回到家,宇文允和鄭章已經合力做好早餐,他倆還著急去私塾呢!
今早祁元潛叫鄭葳起床,就耽誤了不少時間,他倆吃飯跟打仗似的,趕緊吃了兩口飯,又往裝筆墨紙硯的籃子裡塞了幾塊糕點,準備上課餓了吃。
沒媽的孩子像根草,爹媽都忙著談戀愛的孩子也像根草。
鄭章和宇文允每天要忍受這空氣中蔓延的酸臭味,這倆人當爹媽還超級不稱職,每天只會分出一點時間給他倆。
之前鄭葳會問課業,然後講解。
現在就好像根本沒這事似的,每天吃完飯手牽手去散步。
什麼課後輔導,不存在的!
過了能有半個月,就當宇文允和鄭章已經適應了這倆人現在的狀態時,他倆終於恢復了往日的正常。
其實宇文允和鄭章對於每天都能聞到的酸臭味,非常能理解,老房子著火嘛,這都正常。
但突然有一天,沒有聞到酸臭味,這倆人有點慌了。
原因是什麼呢,祁元潛背書太笨,鄭葳單方面冷戰。
爹媽冷戰的孩子不好當,鄭章和宇文允在之中積極尋求解決之策。
什麼解決之策?
沒看過後世各種小視頻的倆人給出一個共同的答案:找她/他談話!
以一個親人的身份去指點迷津。
當天吃飯前,鄭章找了個藉口把祁元潛叫出家門,與此同時宇文允坐在了鄭葳面前。
鄭章自認為很了解鄭葳,這男人跟鄭葳的矛盾點就在於,鄭葳想叫這男人有個好學識,這男人卻在這方面一竅不通。
為啥要讓這男人有個好學識,他覺得問題還是出在在宋瞿清那小白臉身上,鄭葳這人表現得特別不要臉,但這也是因為她很要面子。
被宋瞿清光明正大的悔婚,這固然有政治的因素在,但是不可能沒有別的原因。
那她肯定希望自己現在的丈夫會比那小白臉強,有這想法很正常,誰不希望現任比前任強。
從沒跟鄭章單獨說過話,祁元潛覺得這還挺有意思的。
「她這兩天有點魔怔,苦了你,我有時間一定批評她。但是我還算比較了解她,對於她這一陣子的表現的原因,我想說給你聽聽。」
祁元潛一副洗耳恭聽的表情,鄭章就繼續說下去。
「你可知道我外公家也算是當地望族,為何要把他嫁給我那個鰥夫的爹,為了照顧我只是其中一個很小的原因,她當時有個的未婚夫,考□□名之後,一邊跟我們家取消婚約,另一邊跟父母官大人的千金訂婚,我們小戶人家,哪裡敢跟父母官大人搶人,於是就跟那小白臉退婚。」
「姓宋?」
「是的。」鄭章暗道,當時舒嬪說的話他果然聽見了,他把鄭葳之前編的身份,跟舒嬪那日透露的結合,就成了今天的故事。
「我這樣跟您說,不是想告訴你她心裡還有那個小白臉,只是她心裡一直憋著一口氣,所以才逼著你讀書。」
「這一點肯定是她不對,只是希望您能別生他的氣。」
祁元潛篤定地說:「我不會生她的氣。」
這不假思索的回答,鄭章反而十分不信任:「就算是至親父母都不敢說不生兒女的氣,你又憑什麼現在就替未來回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