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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意把鄭葳推出去,做的就是他要藏錢的架勢。他趕緊把那些物件藏在了身上,又在藏錢的地方留下了一枚碎銀子,這就是他藏錢的佐證。
他這麼可疑,她又那麼聰明。
果然她懷疑他了。
他故意帶她翻了幾個地方,終於在最後一個地方發現了錢。
鄭葳是有點半信半疑,真相顯而易見,但是看起來怎麼讓人覺得怪怪的呢?
見鄭葳沉吟,祁元潛道歉:「都是我不好。」
媽呀,這可憐巴巴的小表情,顯得她也太過分了吧!
人家好容易賺到的錢,她大手一揮就沒收了不說,現在想要偷偷藏你們三瓜倆棗的私房錢,防著以後她叫她買東西,他掏不出來,這還讓她把錢給發現了。
鄭葳最終沒有把祁元潛刻意留下的碎銀子給沒收。
只是跟他說:「你以後要是想留錢,可以直接跟我說,沒必要這樣,我們是夫妻,沒有什麼話不能說,你說呢?」
祁元潛心裡有些愧疚,然而鄭葳下一句話讓他更愧疚,「再說了,想藏錢,把我故意推出去,我又不是傻子,肯定會懷疑的,你這叫欲蓋彌彰。你應該這樣做,搞出某些地方有動靜,讓我去注意,你偷偷藏起幾個錢,這一招叫聲東擊西。」
鄭葳教得很認真,祁元潛有些愧疚,不過這種情感來得快,去得也快。
他很想告訴她,這些東西他五歲的時候就知道了,聲東擊西這招他也想過,不過他要藏的東西太多。
在那裡鼓鼓囊囊的一團,她肯定會好奇那都是什麼東西,他要怎麼辦。
若是給她看,他根本沒法解釋。若是不給她看,他更沒法解釋。
反正這樣,勉強算過關了。
鄭章和宇文允回到家,看見擺在桌子上的一堆錢,都大吃一驚。
宇文允脫口而出:「你倆不一起過了?」在這打算分錢?
祁元潛狠狠瞪了他一眼,覺得自己這腳好像有那麼一點想踹人,宇文允看他那神色,趕緊站得離鄭葳更近一點。
鄭葳把手搭在宇文允頭上:「我只是剛收繳了一批私房錢,現在咱家的錢都是我管。」
鄭章好宇文允跟祁元潛一樣,不懂什麼叫私房錢,但是收繳這個詞是什麼意思,他們還是懂的。
而且什麼叫咱家的錢,現在我管,那是不是不只包括她這段時間賺到的錢,也得包括祁元潛的錢,那才能算得上咱家的錢。
宇文允不可置信地看向祁元潛,那眼神好像在問:你真的把錢都給了她?
祁元潛沒回答,但答案似乎已經很明顯了。
宇文允不敢有異議,只是在鄭葳和鄭葳不在的時候,小聲說了兩句色令智昏,在場的只有祁元潛,這話說給誰就顯而易見。
祁元潛伸手想錘他,宇文允時刻關注祁元潛的動作,見他要帶自己,一個出溜跑到了堂屋,「我去抓蟲子餵雞!」
鄭葳正在廚房裡指揮鄭章給魚刮鱗,她嫌棄處理魚沾一手腥味,還黏黏膩膩的,一直都是那爺三個負責。
今天剛好輪到鄭章來,鄭章按照鄭葳的指揮,把魚鱗刮下,取出內臟和腸子,剔出魚骨,把魚肉切成片狀。
鄭葳就著他的手,讓他把魚片和澱粉雞蛋在一起抓勻。
做菜最費勁的地方已經被鄭章給解決,留給鄭葳的部分很簡單。
鄭葳用完就扔,「你去洗洗手,不需要你了。」
鄭章已經習慣了她這樣子,用清水多洗了幾遍手,還是覺得手上一股子魚腥味,他就乾脆不洗了,只當再聞不到。
出去跟宇文允一起捉蟲餵雞。
他們家半個月前買了一群小雞崽,養了半個月,毛茸茸的小雞崽已經有了成年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