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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梨言硬著頭皮道:「我幫你洗。」
咋一碰到涼水,安梨言冷的嘶了一聲,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還是被涼到了。
「少爺,你看著就好。」陸程的語氣還算行,沒有那種瞧不起的吐槽,而是帶著點打趣的玩笑。
安梨言放棄了,洗碗做家務就不是他的人設,他也做不來,於是他靠著陸程站著說:「下周去參加比賽我可以跟去嗎?」
陸程勾唇笑了,「你去做什麼?」
「給你加油助威啊!」安梨言雙手比著小心心道:「我還可以給你比小心心。」
陸程輕笑一聲,將洗好的碗沖乾淨道:「倒也不必。」
安梨言撞了一下陸程,聲音放軟了一下,「就讓我去唄,我長這麼大還沒參加過比賽呢,陸程,好不好嘛?」
話一出口,安梨言想給自己一巴掌,他堂堂一米八的男人,竟然在學小女孩子撒嬌,太不要臉了。
完了,墮落了。
可事已至此,他也不能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只能硬著頭皮笑。
陸程驚了一瞬,顯然也是被嚇到了,但他沒有藉機嘲諷,而是語氣很淡的說:「這次是老師帶隊,不讓帶其他人。」
這就是有商量的餘地了,安梨言面色一喜道:「你就把出發的時間地點以及入住的酒店告訴我就行,我可以自己去。」
「你放心,我很乖的,堅決不打擾你。」
陸程洗好碗,轉過身凝眸注視著安梨言道:「你乖?」
安梨言探著頭湊近陸程問:「那你還想讓我怎麼乖?」
他的視線大膽而直白,陸程避開他的視線轉身去了裡屋取外套,「我送你回去。」
「怎麼送?」
陸程說:「送你去地鐵站。」
「可我不會坐地鐵。」
安梨言倒不是生活白痴,而是沒做過地鐵所以覺得陌生。
他是打車來的,車錢是從零錢包里找到的。
這會兒陸程給他轉了一筆錢,他完全可以打車走,可他就是不想和陸程分開,想讓陸程親自送他回家。
二人走在去地鐵站的路上,安梨言說:「你怎麼不買個廚寶?廚房裡沒有熱水太遭罪了。」
「錢要花在刀刃上,不能亂花。」
安梨言是第一次聽見老古董的話術,什麼叫刀刃,刀把兒就不配花錢唄。
他覺得陸程挺有錢的,十萬塊說轉就轉了,可能還是摳門吧!
「那你打算攢錢做什麼,不會是娶媳婦吧?」安梨言快走幾步走到陸程的前面,緊接著轉身倒著走看著陸程說:「你不許娶媳婦,只能嫁給我。」
「你又開始胡說八道了,」陸程嗔怪一聲說:「我攢錢只是為了送奶奶去養老院,她年紀大了,需要人照顧。」
「那這十萬塊錢?」不會是送奶奶去養老院的錢吧!
安梨言頓時覺得錢有點燙手。
「這十萬塊什麼也不是,他只是你的錢。」
陸程這人還算是有點良心,竟然知道不道德綁架別人。
於是安梨言心情大好道:「不如我把錢轉給你當做聘禮怎麼樣?」
陸程一個警告的眼神過來,安梨言做了個閉嘴的動作。
身後傳來車鈴的聲音,安梨言還沒等回頭去看,陸程先一步拉住他的手腕將他護在了懷裡。
電動車從側面穿過去,差點撞到安梨言。
窩在陸程的懷裡,安梨言這一刻心跳的很快。
他順勢靠在陸程的懷裡問:「陸程,我能追你嗎?」
這句話安梨言醞釀一晚上了,一直沒有找到機會說,這會兒曖昧氛圍剛剛好,安梨言覺得他應該做點什麼。
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