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頁(第1/2 页)

周行側過頭瞥了簡月一眼，要她別開小差，然後繼續問竇老師：&ldo;李紫暇沒來上課那天，是你給李紫暇的父母打電話的嗎?&rdo;

竇老師：&ldo;對，李紫暇平時很少遲到，但是16號早上已經過了早讀，她還沒到校，我就給她媽媽打了一個電話。&rdo;

周行：&ldo;她在學校里的朋友多不多?&rdo;

竇老師：&ldo;她性格很開朗，還是學生會副主席，朋友挺多的。&rdo;

周行：&ldo;我就直接問了，你作為她的班主任，有沒有發現她有談戀愛的跡象?&rdo;

竇老師露出驚訝的表情：&ldo;談戀愛?沒有沒有，她是個學業心很重的孩子，把成績看得很重要，我還給她放過口風，只要她保持現在的成績，就有機會被保送國內一流大學。她很珍惜這個機會。&rdo;

簡月微微笑道：&ldo;但這和她談戀愛並不矛盾。學業和戀愛她都可以顧全也不是沒有可能。&rdo;

竇老師面帶疑慮地搖頭：&ldo;我沒有發現李紫暇有早戀的跡象，和她關係好的男同學很多，但是我相信她是個有分寸的好孩子，知道和異性相處的界限在哪裡。&rdo;

簡月聞言，想起了李紫暇左股的紋身，那一串黑色的英文字母：an girls。竇老師口中的李紫暇是一個知道和男同學保持距離的好女孩兒，但是李紫暇心中的自己是壞女孩兒……她們之中誰對李紫暇的判斷出了偏差?或許她們都沒錯，偏差出在她們接納的李紫暇都不夠完整。簡月看著竇老師，竇老師很確定自己的判斷，臉上露出類似乎保護自己學生的嚴肅的神氣，仿佛警察猜測李紫暇早戀，是對李紫暇的一種侮辱。

周行還是讓竇老師寫下了和李紫暇關係好的男同學的名字，很快，他拿到一份名單，在名單里找到了此行的目標：&ldo;趙文郡?他和李紫暇同班嗎?&rdo;

竇老師：&ldo;是的，他們都是我班上的學生。&rdo;

周行把名單工工整整的折了一下，露出溫和的笑容：&ldo;我有幾個問題需要問趙文郡同學。&rdo;

趙文郡很快來了，穿著一身藍白色的校服，顯得挺拔又英俊，他背著雙手規規矩矩地站在辦公桌旁，明亮的雙眼溫柔又略顯憂傷。

按照規定，詢問未成年人需要監護人在場，周行特意選到學校和趙文郡見面，一是可以暫時避開趙文郡具有敏感身份的父親和大伯，為偵查減少些許阻力，二是在學校老師的陪同下，警方可以依法詢問未成年人。

竇老師向趙文郡介紹了簡月和周行的身份，並對他說：&ldo;你別緊張，警察問你什麼你就如實說。&rdo;

趙文郡漆黑濡濕的雙眼非常漂亮，雙目油亮、唇紅齒白，清秀得有些女相。周行打量他兩眼，問：&ldo;你是趙文郡?&rdo;

趙文郡點點頭：&ldo;是的，您好!警官。&rdo;

周行習慣性地曲起手指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看著趙文郡問：&ldo;9月15號放學後，你是不是和李紫暇一起離開學校，帶著李紫暇回家了?&rdo;

趙文郡鼻尖微紅，抽了抽鼻子，道：&ldo;是的，紫暇在我家待了一個多小時就走了。&rdo;

周行：&ldo;她在你家的一個小時裡，你們都做了什麼?&rdo;

趙文郡：&ldo;那天出月考成績，我的英語考得不好，但紫暇的英語一直是全年級第一，她經常幫我補習英語。我們說好了，放學後她去我家幫我改卷子上的錯題，周末我請她吃肯德基。&rdo;說到這裡，他低下頭，眼淚從眼眶裡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