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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禁军教头,半月之前,他已染病在身,至今未能痊愈,所以未能到堂,不过他已呈上手本告假……”
高俅一惊,忽然记起半年前遭王进毒打的那一茬事了,感觉脸上还火辣辣的。但一看堂下并没有王进那人,难道所缺之人正是王进?想到这里,高俅不禁大喜,忙问:“那厮教头姓甚名谁?”
“姓‘王’名‘进’。”徐秉荃简捷地应道。
高俅一听,不禁喜笑颜开,心中暗道:“王进啊王进,没想到今日你也会落到我的手里,看老子怎么整死你……”忽然间,他笑脸一收,猛地把花名册往堂下一扔,大怒道:“一派胡言,王进那厮既有手本呈来,想必是故意说谎诈病,要抗拒官府,搪塞本官――来人啊,快快给我将王进拿来!”
堂下诸人都曾听闻,知道这高太尉是皇上跟前的红人,见他这般上火,哪里还敢劝阻,只得猫缩着,一言不。当即,便有殿帅府差官飞马跑来王进家里拿人。
话说这王进为人正直谦厚,又有一身好武艺,但却不曾娶妻生子,家中只有一个老母亲,年纪已过六旬。看到差官来人要拿自家儿子,王母心中一急,险些晕厥过去。那差官与王进相识,也颇有些交情,只好如实相告道:“现今高太尉新官到任,在堂前点视,却单单缺了教头一人。军正司徐大人禀说教头染病在家,可高太尉哪里肯信,打掌拍桌,暴跳如雷,定要派我等前来拿你,只道说教头是诈病在家,搪塞于他……”
“高太尉?”王进不禁犯起疑来,忙问:“哪来的高殿帅?”他染病在身已有半月,这衙中之事,多已不晓,不曾想突然窜出个高太尉来,还要与他这般过不去,心中越想越不对劲了。
“小人也不甚清楚,只知这高太尉是圣上跟前的红人,半年之内一路晋升,直至殿帅府太尉。至于他到底是何来由,小人确实不知。”话说到这里,差官又想起高殿帅在堂前大雷霆,知道耽误不得,赶忙催促王进道:“高太尉令我等前来捉拿教头,若如去得晚了,高太尉起怒来,小人势必要受到牵连……还望教头可怜我等当差之人,上有老下有小,还是起身为妙!”
“那有劳差官大哥了,王进这就跟你回去。”王进说罢,慌从床上爬了起来。好生安慰的母亲一阵,他便换了公服,捱着病与差官回了殿帅府,参见高太尉。
当即,见了王进,高俅便呵斥叫骂道。“王进,你这厮贼配军终于来了!”
王进仍然跪在地上,低着头回道:“太尉大人有令,小人不敢不来!”
“哟――呵,这么说你心里还有气啊!”高俅冷冷笑道:“你这厮好好抬起头来,看看本官是谁?――也好叫你死不瞑目!”
心头一震,王进慌忙抬起头来,但看那脸时,他不禁惊诧起来,原来所谓的高太尉竟是那街上泼皮混混高二。“真他娘的冤家路窄!”王恶进咬着牙暗暗骂道,拳头也攥出火来了。
“怎么啦?”见王进不说话,高俅又道:“――这么快就不认识了?”
王进心想今日落到高俅手里,料定这番性命难保,也难得管了,径自讪笑道:“如何不认得,你不就是那厮泼皮高二么?如今穿起一身官服还人模狗样的啊,早知有今日,我王进一拳结果你的性命,也省得你祸害朝廷!”
“王教头――”徐秉荃与王进素来交好,听他这般在高太尉跟前放肆,急忙来劝:“你如何这般说话,不要命了啊?――赶紧向大人陪个不是!”
“军正司,你休得劝他,让他骂吧!”说着话,高俅起身缓缓走下堂来。走至王进跟前,他低头看了王进一眼,忽又装得义正言辞起来:“大胆王进,一个小小的禁军教头,也敢说谎诈病,在家中安享快活,分明是藐视本官、藐视朝廷律法,你知不知罪?”
王进心中一百个不服气,据理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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