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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距離灰雪上一次打針還不出三個月,按道理來說,她沒有理由這麼快又
迷亂的視野中,灰雪渾渾噩噩的,還是察覺了問題所在。
「你給我喝的補藥」
沈聽瀾彎了彎唇角,一邊解1開灰雪的1裙1帶,一邊欣然地應:
「聰明。」
到底是正處於發1熱1期的獸人,從這個躺1倒的角度看著沈聽瀾的面容和舉止,灰雪竟莫名渾身1酥1麻了一片。
她幾次三番企圖撐起身逃開,可沈聽瀾又將她大力按了回去。
「不要走開」
灰雪在說話間不慎溢出了幾聲軟1哼,她不斷推拒,拼了命地亂踢,最後更是抓住沈聽瀾的手,再度往她的傷口部位咬了下去。
沈聽瀾痛叫甩開手,忍無可忍之下怒意被激起,那一耳光就這麼響亮地扇了下去。
瞬時間,灰雪整個人都恍惚了幾秒,意識更加渙散。
視線越來越迷濛,就像是被人強行浸入了沸1騰的水池中。
燙熱的水1流排山倒海地襲來,依偎在岸邊的花1枝頻頻顫動,痛1感裹著熱1流澆下花1苞,待到她欲要抖1栗顫開的時候。
沈聽瀾卻突然停下了動作。
「好了,我不碰你了。」
而後退開了身。
「安心睡吧,灰雪。」
月光映在沈聽瀾的半側身軀,女人拿過紙巾拭1擦指節,確確實實地站起身準備離開,灰雪不明不白的懵了幾秒,反射性就拉住了女人長裙的布面。
她以往澄澈的眼睛此刻蒙著水霧,面頰緋1紅,胸前起1伏不定,好似難以開口,只能這般看著沈聽瀾。
「怎麼了嗎,嗯?灰雪。」
沈聽瀾卻像是不明白一樣,好奇地反問她。
灰雪咬著唇,理智被黑夜撕扯成了粉碎,埋葬進了墳土裡,儘管她不情願,還是逼不得已開口:
「主人」
沈聽瀾勾了勾唇角,眸底浮起媚惑的幽光,心知這場棋局,她已經攻占了大面積的勝地。
她拉開灰雪的手,轉而走向房間裡擺在角落的黑椅旁,像皇族進行加冕儀式般,掖平裙擺,端莊地落座。
「過來,灰雪。」
女人勾了勾手指,灰雪抓緊被褥,剛伸出腳想要跨下床,沈聽瀾又發出音調微上揚的『嗯』聲。
示意她的姿1勢不正確。
「爬過來。」
灰雪愣了愣,無法抑制的,地面上的黑影遵照著女人的指示,一步一步攀爬到了沈聽瀾面前。
狼耳壓得極低,就像臣服一樣屈跪在女人面前。
「你想要什麼?灰雪。」
聞見女人的聲音,灰雪呼吸連著全身都顫了顫,喉頭聳動,欲言又止。
沈聽瀾抬了抬長腿,用鞋尖抬起灰雪的下巴,嗓音溫沉,卻又帶著絕對的威嚴。
「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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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黃時分,隱隱的鐘聲從遠方響起。
羅德王子剛從白露宮出來,正好撞見了即將回返的沈聽瀾,兩人走在綠蔭環繞的小路里,對談道:
「安娜的病因,能看出下落了嗎?」
沈聽瀾從容應道:「這個症狀目前在病例中比較稀罕。」
「我需要長時間的觀察才能做出結論。」
羅德王子皺起眉峰,只能無奈的接受現實,「好吧。」
羅德王子仰起頭,看向佇立在宮殿外的聖院,不由得感嘆說:
「這段時間我每天都到神主面前,祈求安娜平安無事,只願她的這個疾病能儘快痊癒。」
恰好鐘聲在此時再度響起,羅德王子撥開額邊的金髮,順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