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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聽聽我的訴求呢?」
太宰擺了一個「你說」的動作,然後從再度來到大廳的直美手裡捧過一杯茶。
「很好喝哦!」他微笑地誇獎道。
「今天用了不一樣的配方來著。」谷崎直美解釋道。
國木田咳嗽了一聲以後,示意蓮見可以繼續陳述自己的委託了。將委託人晾在一旁,實在是失禮的舉動。
都怪太宰。
對,都怪他。
蓮見將星漿體的事情簡略地說了一遍,敦問:「為什麼要選擇這段時間讓我們去保護白鳥小姐呢?之前那十幾年什麼都沒有發生。」
如果說天元那邊急需星漿體,那麼他們又為什麼一直將白鳥櫻子這樣一個活生生的人放置在這裡呢?按照這位老師說的,十年之前的那任星漿體被同化失敗了,那麼咒術師那邊應該會立馬找上第二位的才對……為什麼是現在。
問題就是這個「現在」。
「說來你們可能不信吧。」戴著金絲邊框眼鏡的青年用食指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附近,「我的靈感如此告訴我。我的血肉也告訴我這一點。有時候,思想雖然不能為我做出準確的判斷,但是血肉可以。」
這句話,從中島敦的「即使頭腦會出錯,血肉永遠是正確的」這句話化用而來。
敦的心裡動彈了一下,因為於這些話相似的那句話,他好多年前從孤兒院的舊書里看到過。想起太宰先生先前跟他說的事情……敦覺得,自己如果現在再講話的話,肯定是磕磕巴巴像傻子一樣的。
「我相信我自己,所以我也希望你們能夠相信我。」青年的語氣如沐春風,很容易讓人產生好感。
國木田獨步還是在心裡揣測著這位委託人與社裡新人的關係。他們明明長得如此相像,除卻弧度、氣質、髮型外,其餘基本上都是完全一致的。
可是新人卻沒有向他們提起過這回事,眼前的委託人也不曾表達過任何類似的話語。
難道真的只是巧合嗎?
國木田是位正直的先生,他不會刻意去試探他人的私密空間。
「也就是說,您希望我們長期保護白鳥小姐?」國木田獨步記得偵探社不就之前還接過有關這位女學生的委託,沒想到沒過多久又是一次。
蓮見嗯了一聲。
「為什麼中島先生您不能親自去呢?您的能力,我相當信任。」以誇張的語氣說出這些話的太宰,讓蓮見覺得對方好像是在陰陽怪氣他一樣。
「身為英語老師的晴瀬女士因為要生產了,所以拜託我給她代課。距離放假還有一個半月的樣子,所以接下來的這段時間,我會比較忙碌。」
「而且,我是老師,不可能時時刻刻看著她。」
「那我們也不能那麼做吧。」國木田很快地說。
「是stk哦我們要去做跟蹤狂了嘛!」鳶色眼睛的青年在這件事情上竟然異常的活躍,他看起來已經十分迫不及待了。
「不可能做的!」國木田摁下太宰的腦袋。
百夜蓮見沒想到他們的腦迴路竟然長成這樣,再聯想到上一次太宰和那個叫中島敦的少年-翻-牆-進入學校(他還不知道敦其實是鑽洞進來的),他看著三人組的眼神就變得微妙了起來。
嘖,怎麼說呢,就是逐漸變成了看不良組織的眼神。
社內的好良心覺得再這樣子下去偵探社的美名就要在蓮見的腦子裡被污化了,於是他連忙插嘴道:「事務員里不是還有直美小姐和谷崎先生嗎?他們都是學生。」
「敦,你不記得了嗎,谷崎下周、下下周和下下下周都要準備期末考試,直美也一樣。」
「而且,京芸是女高哦。」
「誒?誒……」聽完了太宰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