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縫合的時候唐雅都打了麻醉劑還是哭唧唧的,一直在自己哥哥懷裡哭。
唐雅縫合好傷口後要住院幾天,因為失血過多,青年不放心。
安排好病房後青年安撫唐雅睡下,隨後走出病房的瞬間就冷了臉色:「二位不自我介紹一下?」
對方這麼一問,班主任和許念冰才想起來她們還沒跟青年說一下情況 。
班主任第一次見青年這樣的人,明明長了一張精緻如畫的臉,可看見很令人心生恐懼。
「您、您好,我是唐雅同學的班主任,具體情況我也不太了解,是許念冰同學送唐雅過來找我的。」班主任磕磕巴巴說了下自己知道的情況。
許念冰就比她冷靜多了,直接說唐雅這幾天一直受傷,今天體育課傷了腿之後去校醫院的路上她受傷的傷口還沒事,後來突然就血流如注。
除了自己摘桃枝打唐雅那一下的事,其他的部分許念冰說得很詳細,包括唐雅被孤立欺負的事情。
班主任聽著很是詫異:「班長!無憑無據的事,別亂說!對不起啊唐雅哥哥,班長年紀小,不懂事,小孩子嘛,肯定都是鬧著玩的。」
許念冰抬頭掃了班主任一眼,堅持道:「校園暴力不可忽視,老師,今天是我在,唐雅才活著等到了家長來,如果我不在,學校準備給家長賠多少錢?」
話音落下,班主任的臉色很難看,剛要呵斥許念冰別亂說話得罪人,就聽那個本來安靜的青年突然開口。
「你說你叫許念冰是嗎?你敢保證你說的都是真話嗎?說了假話不得好死那種。」青年突然滿懷惡意地笑了笑。
不管對方是什麼心理,許念冰都不太喜歡這種惡劣的品性,仿佛捏著點什麼就將對方當成跳樑小丑。
「我敢做出保證,你又能給我什麼呢?」許念冰直視對方漂亮的眼睛,「我是你妹妹的救命恩人,不說要報恩,至少別讓我覺得救錯了人,下一次,我不一定願意伸手。」
說完,許念冰對班主任說自己先回學校了,反正只要不錯過晚自習時間,她回學校就不需要老師帶著。
班主任聽著許念冰的話總覺得這孩子話裡有話,可她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許念冰就跑了,她只好給青年賠笑。
「對不起啊唐雅哥哥,班長、許念冰同學她就是這個脾氣,眼裡揉不得沙子,你別跟小孩子一般計較。」班主任笑呵呵地打著圓場。
青年擺擺手說不在意,隨後跟班主任說了需要請假幾天,但沒說唐雅被孤立的事。
班主任樂得對方不把孩子間的打鬧放在心上,看對方沒有追究的意思就放了心,畢竟對方身上的衣服一看就很貴,她可不敢給學校惹這麼大一個麻煩。
另一邊,許念冰走出醫院,發現醫院大門的停車場裡停著一輛草綠色的小轎車,突然就想起來那個青年是誰了。
畢竟,這個審美……一般人還真沒有。
說起來,許念水屍骨的線索還是這個人提供的。
唐雅哥哥叫唐六一,一般他不會主動跟人介紹自己這個名字,畢竟這個名字真的不好聽。
聽說他之所以這麼叫,是因為他媽媽正好在六一兒童節生下他,加上父母忙得不行,看了個日期,就乾脆叫唐六一了。
許念冰跟唐六一僅有一面之緣,對方提供了許念水屍骨的線索,交換許念冰替他改一處地的風水。
但那是早期許念冰道術不成熟時改過的、最難的風水地,幾乎在那地方熬了三年才改好。
後來許念冰拿著許念水的消息離開那個城市,也就再也沒有見過唐六一。
沒想到,對方竟然是唐雅的哥哥。
許念冰頓時對當時自己改的風水地有了些猜測,應該八九不離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