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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魯斯又說:&ldo;兩年前的事，因為你的離去，joker變得非常瘋狂，倒讓我覺得你還是，很有可能改變他，所以不要再刺激他了，按原來溫柔的方式去安撫吧……&rdo;

她突然問，&ldo;你恨joker嗎?&rdo;

布魯斯低頭，眼睛沉浸在眼窩的陰影里，聲音無悲無喜，&ldo;是的，他殺死了我很多朋友，但我不能殺他，那樣我也成了暴徒，也被私慾控制，沒了原則，我不能有私人情感……&rdo;

白初非常了解的點了下頭，&ldo;我明白，心再堅毅，你也不過是個有七情六慾的普通人，但你依然我心中最棒的超級英雄。&rdo;

布魯斯對她露出讚許之色，&ldo;你也是最棒的姑娘，你也蛻變了呢，更沉穩了，如今明白，報仇不是以暴制暴，以血換血也不是一勞永逸。你對付那威爾知道用法律證據，我真的很欣慰。記得兩年前，送你走時，你內心還充滿仇恨，意志消沉……&rdo;

回憶起那些糟心的事，她還是有些情不自禁的酸痛，聲音有些哽咽，&ldo;真感謝你，那時候送我離開，不然我可能真會死～&rdo;

布魯斯突然打斷了她，&ldo;有件事要告訴你&rdo;

她揉了揉眼睛，&ldo;你說&rdo;

他的話像晴天霹靂，&ldo;當年殺死你姐姐白博士的人，並不是joker，而是加吉，別人說你可能不信，但我取證之後，確定就是加吉。不用再去尋仇，他已經被小丑殺了……&rdo;

她望著布魯斯，眼神中有疑惑驚恐，更多的則是目瞪口呆的震驚。

兩年了，她痛恨了joker兩年，卻怎麼都沒想過果，會是這樣的結果!不是他殺了莫妮卡……

但遙想當年的案子，確實疑點重重，如果小丑真想殺莫妮卡，在山體實驗室的時候，就會和其他科學家一起殺了她。

綁架她出去時，就說過她是最了解酒神因子的人，還想利用她的能力，所以根本沒必要把她殺死在倉庫，原來槍殺再放滿鬼牌，是一場赤裸裸的嫁禍。

別人說小丑不是兇手，她肯定不信，但布魯斯說，她卻必信，因為清楚布魯斯的能力和人品。

她表情有些差異，&ldo;joker並沒有告訴我真相，因為他不知道我還愛不愛他，所以，居然想讓我恨他?真不知道他想做什麼。&rdo;

布魯斯說:&ldo;或許是吧，仇恨，也是一種藕斷絲連關係，或許是自責，所以想讓你恨他。而我和joker之間，也因為蝙蝠俠的退隱，已經結束了，仇恨還是其他的都已經了結……&rdo;

格瑞絲抬頭，定定的看了他一眼，突然伸手關了燈，室內一片漆黑 。

她的聲音清冷無垢，&ldo;布魯斯，一切都沒結束……&rdo;

布魯斯問，&ldo;什麼意思?&rdo;

白初的聲音有些空靈縹緲，在空蕩蕩的間室響起，直擊內心深處，&ldo; 無論正邪，信念的開關一旦打開，就停不下來了，罪惡一直都在，蝙蝠俠也一直都在……&rdo;

布魯斯在黑暗中，閉上眼睛，陷入沉思。

&ldo;啪&rdo;的一聲，燈又亮了，她已經走開了，室內空蕩蕩，只留他一個人在這遐思，讓他都有點懷疑，剛才是不是出現了幻覺。

布魯斯拿著保養好的這柄刀，打開刀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