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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衣裙，細緻檢驗起來。

齊泰四十來歲，方臉闊口，相貌老成，仵作經驗豐富，看了一下傷口便說：&ldo;腹部有一道六寸上下的傷口，左乳房下面有兩道三四寸的傷口，看樣子似乎是刀傷。以傷口的深度來看，腹部這道傷可能是致命的。&rdo;

杜小月的下體有些血肉模糊，陰道口沾著少量白色黏稠物，齊泰在野外不方便仔細檢查，粗粗看了一下，確認說大概是陰道撕裂的損傷所致，而白色黏稠物則是精液。

齊泰扭頭去看薛懷安，向他徵求意見：&ldo;看來是姦殺?&rdo;

薛懷安眉頭緊鎖，卻並沒有去應，猶如沒聽到齊泰的問詢一般。

齊泰和薛懷安合作久了，知道這薛校尉雖然於刑偵斷案上頭腦靈光，可是一思考起來心頭上就裝不得別的東西，故而見薛懷安不理他也並不在意，只是繼續埋頭做事。

他將杜小月的手臂彎了彎，也不管薛懷安是否在聽，自顧自說道：&ldo;屍首隻是剛剛有一點兒僵硬。&rdo;

這一次，薛懷安倒是有了回應，說：&ldo;如今是初夏傍晚，山中還有些涼意，以這僵硬程度來看，杜小月死亡的時間應該在一個時辰以內。&rdo;

這推斷和齊泰的推測差不多，他點點頭，道：&ldo;超不過一個時辰。&rdo;

&ldo;嗯，算起來，光那報案的僕從來百戶所花費的時間再加上咱們趕來的時間也要有小半個時辰，這樣的話，初荷她們發現杜小月屍體的時間大約和杜小月被害的時間相隔不久。&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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