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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到了两人之间姿势的暧昧,本能的伸手去推。
只听“碰”的一声,云歌后背重重地撞在了石壁之上,沙尘簌簌而落。云歌刚刚松开任盈盈,这一来只得再一次将她抱入怀中,以免她被落石击中。岂料身子一压,两人直接弄了个脸贴脸。差一点吻上了。
云歌垂落的发丝落在任盈盈的额头,任盈盈轻吐的气息钻入云歌鼻中。两人不语,也不动,一时静默。
“我们出不去了,是不是?”黑暗中。任盈盈的声音听来格外平静。
若生命将于此间划下句点,能够和他在一起,也未尝不是一件幸事。
人在绝境的时候或许才能真正面对自己的内心。
与云歌相识,赏琴论筝,夜探皇城,西湖救父,乃至共战西毒,可以说是她并不长的人生之中,最为混乱。也最为精彩的一段。
在此之前,她是日月神教的圣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她是无父无母的孤女,除了手中刀,指上琴,无人相伴。从小到大,她看到的都是神教的残酷冷漠、尔虞我诈、阿谀奉承,等到知晓父亲和东方不败之间的秘密。她更是对这个江湖没什么好感。
不畏艰苦,历经万难。将父亲从西湖底下救出来,只是为了找回记忆深处的那一抹温情。
人只有一辈子。她这一生,如非为神教,便是为了父亲。
可惜,此次上山她已然明白,自己只不过是东方不败和任我行博弈的一枚棋子,谁都不曾真正在乎过她的感受。
上崖被囚,她反倒坦然,她原以为迎接自己的是死亡,或是更加残酷的刑罚,谁知等来的却是一张带着温和微笑的脸。
很熟悉,或许内心深处也很渴望见到的脸。
此刻,在一片黑暗之中,在一块狭窄的只能紧紧相拥的地洞之中,听着眼前人越来越快的心跳,她反倒比任何时候都平静。
仔细想来,生命中最自由奔放、无拘无束的时刻,除开眼下被困在这深不见底的地洞之外,就数不久之前,与他联手共抗西毒欧阳锋的那一瞬吧。不贪生,不畏死,唯有刀和剑联手,逼退他的强敌,也划破了她心中禁锢已久的樊笼。
自己心中一直是有他的。
正视了自己的内心,一种云疏月朗、雨过天晴的感觉便涌了上来,闭目微笑:“这样,真好!”
一句“真好”,说得云歌心中一软,怀中的任盈盈温湿如兰的吐气呵在他的脸上,于是他不由自主地探下头去。
没有拒绝,没有慌乱,两人很自然地吻在了一起,任盈盈香润凉滑的小舌头很主动地渡入他口中,津唾交流,悱恻缠绵。
良久,两人分开,黑暗中各自喘息。云歌将下巴轻轻搁在她的头上,让她紧紧靠在自己的胸前,轻声道:“盈盈,我……”
“不要说话。”任盈盈把脸埋在他的怀里,低声呓语,“这样很好。”
云歌忽然觉得,就这样拥着如此温顺的她,就像作梦一样,唯恐吐气开声,梦就醒了。
于是,他不语,心中却是傻笑。
良久,任盈盈叹息道:“其实,我一直觉得你身上气息很独特。”
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表情,云歌诧异道:“独特?”
“嗯。”任盈盈低哼一声,自有一股柔媚风情,“有时候很温柔,有时候却很霸道,有时候沉稳持重,有时候又轻佻轻浮。”
云歌没想到她是说这个,微微一笑:“刚刚尝过了,现在知道是什么味道了?”
任盈盈大窘,却真的却回味刚刚那**一吻的滋味了。
云歌去摸她的脸颊,却被任盈盈伸手拦住,双掌相触,缓缓相交,置身于黑暗狭窄的暗室之中,却觉心头块垒尽去,说不出的温馨。云歌的指尖不经意在她敏感的指缝间挑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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