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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普甩了下腦袋:「不管看多少次這個愛之擁,都覺得很有病。」
「真的嗎?」
五條悟指著被「愛之擁」震撼住的幼年扎普。
只見他猛地站起,一臉激動:「愛之介,這可太酷了!!教教我吧!」
啪啪啪。
扎普臉都被打腫了。
他惱羞道:「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還不想辦法離開這個幻境!」
太宰治分析道:「從你們的表現來看,這個幻境應該是過往畫面的重現,說不定我們能從這個環境裡面找到愛抱夢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原因。」
太宰治看著扎普,臉上的笑容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惡劣,鳶色的瞳孔中好像有黑色的泥沼,讓人不斷往下陷落,越掙扎越無法逃離。
他蠱惑道:「扎普先生,你不想知道原因嗎?」
扎普冷笑一聲:「你說這麼多不就是想看戲嗎?」
太宰治不在意道:「一舉兩得,不好嗎?」
扎普沒有在反駁。
幻境內的畫面是片段式的,但大部分是圍繞著愛抱夢在進行。
曾經的男孩,長成了少年,身上多了驕傲。
瀧澤夢也一如既往,從沒變過。
朝日奈光面前擺著畫板,他正在庭院裡畫畫。
寺門通和桂小太郎在打羽毛球,可打著打著不知道為什麼變成了寺門通的個人演唱會,而桂小太郎是觀眾,負責給出建議。
「我覺得這裡可以改成攘夷就是joy,會更好聽。」
寺門通試了試,感覺怪怪的,她道:「我還是覺得哥哥出門踩到香蕉皮更順口。」
「攘夷就是joy多麼押韻和神聖!」
「押韻和神聖為什麼會並列啊喂!」
「攘夷就是最神聖的事業,吾輩畢生追尋,為之奮鬥,甚至可以獻出生命的全部事業!」
「所以這跟我的歌都什麼關係?!」
「好像……好像是這樣沒有錯。」
扎普連連搖頭:「假髮從小蠢到大,腦子你們全是水大家見諒不要歧視他。」
桂小太郎關注點不是扎普內涵他腦子有問題,而是——
「混蛋!是桂,不是假髮!」
月城雪兔眼裡露著懷念,他貪婪地看著這一切,無法再回去的這時候。
太宰治站在他旁邊,突然說了句:「看起來還挺美好的。」
美好的讓他想要破壞。
「昨日種種譬如朝露,轉瞬即逝,過去的只能留在過去,路是朝前走的。」
太宰治又問了句:「你能殺了愛抱夢?」
「不能。」
月城雪兔回答的快速又果斷。
「那誰能?」
月城雪兔輕笑一聲,目光不知道看向何處。
「太宰先生已經有了答案,又何必再多此一舉再問一遍。」
太宰治聳聳肩:「我樂意。」
幻境還在繼續,時間跳躍變得越來越大。
幾個同學之間分歧也越來越多。
他們所有的吵鬧都是私下進行,在瀧澤夢也面前永遠是一派祥和的模樣,好像那些爭吵從未發生過一樣,他們還和小孩子一樣,無憂無慮,沒有任何煩惱。
費里德是第一個離開的人,他離開時毫無預,甚至連隻言片語都沒有留下。
分離只是一瞬間的事,快的讓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他消失了一段時間,在瀧澤夢也撿到阿尼亞不久之後回來了。
他回來的第一句話就是:「老師,你從哪裡撿來這麼丑的一個小鬼?」
那一刻,太宰治注意到國木田的眼睛噴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