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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回來就喝了碗雞湯,然後鬧到現在,中途阿姨好像有在樓下喊他們倆吃飯,不過兩人當時都沒顧上。現在聽到景佑這麼一說,蘇琅然是真餓了。
怕下樓遇到阿姨尷尬,蘇琅然點了點頭。
景佑穿好衣服下樓,將阿姨留好的飯菜拿上來,蘇琅然將臥室里的小茶几收拾了下,景佑將吃的放在茶几上,兩人終於吃上了算是夜宵的晚飯。
蘇琅然接過景佑遞來的筷子,想起了之前的事,問道,「閆星宇那邊,是你動的手?」
閆星宇家裡的公司最近各種不順,丟了不少單子,資金鍊也出現了問題,就連跟銀行貸款也被駁回。要不是實在沒辦法,他也不會跑去廖老師那裡裝白蓮,求廖老師說情讓蘇琅然放他一馬。
知道當年是閆星宇透露了原身父母去世的事,廖老師狠狠罵了他一頓,但兩人都是自己的學生,他也狠不下心不管,無奈當起了這個說客。
「不是我。」景佑將碗遞給他,說道,「我正準備動手的時候,發現你哥已經出手了,就沒再插手。不過銀行那邊,的確是我打的招呼。閆家的公司內部問題不少,還偷稅漏稅,拖欠款項,銀行要貸款給他們,那就是肉包子打狗。」
「我哥?」蘇琅然愣了下,旋即明白過來。
閆星宇、郁思雅和吳燦三人當年搞的那出,其實算是在霸凌孤立原身了。原身是個暴脾氣,自尊心又高,又加上顧及廖老師,一直沒告訴蘇辰華這件事。
以蘇辰華的弟控,哪怕時隔多年才知道這事,也肯定會出手給自家弟弟出這口惡氣。說不定在他看來,要不是閆星宇等人在原身的傷口上撒鹽,害原身遭受校園冷暴力,原身說不定就不會長歪了。
「我哥是個狠人啊。」蘇琅然扒了一口飯,玩笑道,「你說,等他知道我們倆的事,你會不會被他打斷腿?」
景佑失笑,「蘇總在你眼裡這麼凶?」
「倒不是,主要你們不是要去西山靶場嗎?他的身手和槍法真的很厲害。」
蘇琅然回憶了下,說道,「之前在國外的時候,有人想綁架我們倆,就拿刀子在我臉旁邊比劃了兩下,我哥反手就搶走其中一人的槍,將他們給打成了重傷。後來那兩人進了監獄,我哥還花錢請人在監獄裡好好『招待』了他們,國外的監獄,你懂的。」
蘇琅然喝了口湯,低聲道,「要不然,我們的事再瞞一段時間,等全息遊戲做出來了,兩家利益徹底綁定了再說?那個時候,他再生氣也會顧全大局,我再哄哄他,說不定就不用去西山靶場了。」
「怕什麼。」景佑夾了塊雞肉給他,莞爾,「你是我好不容易追到手的男朋友,是準備以後領了證,坦坦蕩蕩帶出去,讓所有人都看到的伴侶。只是見家長而已,有什麼好怕的?」
蘇琅然一怔,結婚?
景佑看他這樣,失笑,「蘇少爺,你不會想當渣男吧,剛『睡』了我,就不想負責了?」
正感動的蘇琅然:「……」
——
周溪認清了郁思雅,不再幫她,景佑這邊也就不客氣了。
起點男主動起真格來,反派炮灰向來沒有好下場。
因為周溪定期就會回去看望外公,郁思雅並未在意,正好趁著周溪不在,她跑去見了閆星宇。
他們兩人都不算是什麼好人,一個拿對方當提款機,備胎,炫耀的資本,一個拿對方滿足自身的虛榮心,從蘇家小少爺手裡搶走的女人,又是學霸校花帶出去多有面子。
閆星宇最近諸事不順,心裡憋屈的很,面上卻不顯,若無其事地帶著郁思雅約會吃飯,最後就近回了郁思雅的小別墅,滾做一團。
郁思雅這段時間直女裝姬也憋到了,在床上格外的主動,勾的閆星宇神魂顛倒,完全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