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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沉凝視他的眼:「我有什麼問題?」
范洛沒說話,推走推車往前走。
高沉不依不饒跟上去,湊到他耳朵旁:「我有什麼問題?你說說。」
范洛繃得臉和耳朵全是紅色,他投降下來,承認這是自己的問題:「買那個的時候服務員一直看著我,感覺很不好意思,所以就隨便拿了兩個,也沒去注意……」
高沉感覺年紀的增長沒有阻礙到范洛什麼,他臉紅和目光飄閃的模樣可愛得像十八歲。不,這樣說不對,其實不是因為十八歲才可愛,應該說他到四十歲還這麼可愛。
而在高沉眼中保持這種可愛,讓范洛很「吃虧」。
范洛想不明白的是,像高沉這樣四十多歲的男人,還像二十幾歲青年對床上的事高度需求,似乎不太常見。
尤其高沉最近在家辦公後,本就比較高的需求度,變得更高了。可能要以此來散發他居家後過多的精力,每日都按著范洛做。
范洛感覺自己變成只會發叫的工具,浪歡的玩偶。他如果喊「高沉,不要」,那高沉會更用力弄他,很故意的用力。高沉就是喜歡捉弄他,從小到大都喜歡。
范洛想想就覺得很生氣,去和買菜阿姨講價沒成都沒這麼大火。他推走推車說:「不要,我不去買。」
高沉又跟上來問他:「難道你喜歡直接在裡面嗎?」
「我要你少做一點!」范洛拿手推開他,手臂就被他抓住,身體又被拉得很近。
「好,我知道了。」高沉說話的氣息像雲朵吹過他的耳輪。
玻璃花房按宮崎駿畫裡的世界來搭建,仙人掌和棕櫚樹都巨大,屋頂特意鑿出一個洞讓棕櫚樹長出去,長出的枝葉繁茂搭在一起,遮蓋住太陽光,成為玻璃房的傘。玻璃房裡的花朵長得好,溫室中該有的嬌嫩,每一朵盛放出明艷的色澤,抖下鋪滿地板的香氣。
花房裡的鋼琴幾天沒擦,落下一層灰。旁邊的沙發蓋了一條復古的毯子,毯子上瑪麗蓮夢露的畫像,復古的英文字,紅色吉普車,還有掉到地上的化妝盒。這張沙發,本來是高沉喜歡躺著看書,聽范洛練鋼琴的地方。
後來范洛喜歡和他一起躺在上面,冬天的時候一起躺這張沙發最溫暖,也最舒服。
再然後,這張沙發也可以取代床,做其他事情。
雖然玻璃房外被植物一層層遮掩,幾乎不會被外面看到,只有頂上的地方泄進光流。可范洛還是覺得外面會有過路的眼睛,會有人看到他兩手撐在沙發上發抖,或坐在高沉身上淌汗。綠植架得住他的腳,蔽不住他的軀體。玻璃面有時留下他體脂的痕印。因此他緊張起來時,高沉覺得格外刺激與痛快。
有時范洛放鬆下來,高沉反而特意說:「范洛,你看外面是不是有人看著我們?」
范洛一緊張就掉淚,生理性往下掉,身體失調般的現象。
高沉做的時候不肯停下,就提起當年在床上的事。他最常提「當年在床上明明是你先勾引我的」。
這和不肯停下有什麼關係,要是知道過去那麼多年,高沉愛用這個藉口加長做的時間,范洛當初就不會去挑逗他。
玻璃花房裡均勻的喘息,吐咽一圈一圈的霧氣,范洛突然放出一聲高叫,大喊:「高沉哥!」
「乖,還沒好,先別跑……」高沉把范洛按住,范洛又叫了兩聲。
等高沉手鬆了後,范洛把身體從高沉身上脫出來:「你……你是不是故意的!」
高沉摸他被汗淋濕的頭髮說:「會幫你弄出來的。」
范洛不重不輕地捶了高沉的胸口一拳,跑到淋浴室里去。這就是高沉之前說「今天不用套」的理由,為的就是放在他裡面。安全套的質量差根本是藉口。要是他不玩那些花招,分明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