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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时中没有多著墨,过不久又听到洛谦才漫不经心道:“过几天,一起吃个饭吧。”
“嗯?喔好。”
杯盘交错的声音让洛谦才有点烦躁,他跟余时中的相处通常都像现在没什么话,但说实在,并不讨厌。
“我说,”洛谦才见余时中低头喝汤的动作,忍不住烦躁的拨了拨刘海:“你……一个月月薪多少?”
余时中挑眉,依言跟他说了一个数目。
洛谦才一愣,表情挺微妙,喃喃道:“高总可对你真大方。”
这下换余时中一愣:“跟大……跟高总有什么关系?”
“你不是在他手下工作。”他抬眼凝视余时中的脸:“你真的只做保镳?”
“没有,蛤?不是。”他摆手:“我在公司上班,坐办公室领月薪的。”
洛谦才的表情变得莫测高深,他问:“那么那天是我跟游游都误会了,但看你走路的姿势,经过训练过吧。”
余时中浅笑,不置可否。
“你几岁?”
“二十三,怎么了?”
洛谦才委实被吓到,脱口道:“你刚毕业吧,薪水这么高?”
话题一直很微妙得围绕著薪水,余时中很费解:“你到底想问什么?”
洛谦才端起水杯一饮而尽,他又认认真真审视余时中一遍,复点头道:“没有。确认一下而已,你要想知道什么也问。”
余时中还真的认真想了一下,但也没有特别想问的问题,基本上关于这个男人该有的基本资料,网路上传的那叫一个天花乱坠。
看他真的认真在想要问什么问题,洛谦才没忍住笑出声,见余时中抬头,连忙咳了几声掩饰,他指了指后方:“我去打声招呼,你想再吃什么就直接说。”
昏暗的灯光为稀疏的陌生人拢上另一层神秘而疏离的面纱,余时中其实不大喜欢待在阴暗的地方,那让他感到压抑,喘不过气。
但这间会所设计的很有质感,装潢和爵士乐都非常有格调,浪漫而典雅,那种轻佻不似浪荡的花心公子,反倒像是止乎于礼的情圣,轻柔的音乐彷佛是他的低语,内容是最庄严的诗句,却用的是暧昧不清的调情口吻娓娓道来。
他等了洛谦才半天,兀自环顾一周,还是决定站起来去一趟洗手间。
他匆匆洗完手,确认镜中消瘦的青年脸色还算健康,才推门离开。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吃完饭特别口乾舌燥,他已经改掉掏口袋的习惯,但还是忍不住会想搓揉手指。
他沿著走廊,推开尽头的后门,想吹一点凉风,哪知,风还没吹著,就被一道凄切的女声给扇了一脸。
那是一个很细致的嗓音,以女人来说略低,但非常好听,甚至带著点磁性,给听的人感到温暖,从耳朵流淌至心窝。
可惜的是,她说的内容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余时中真的没有要偷听,也没有要多管闲事的意思,他僵在原地不动声色,怕惊扰到对方,他一个人鬼鬼祟祟站在阴暗处还真没有台阶可以下。
那个女人似乎正在跟一个男人说话,但大部分都是她自顾自得诉求,最后几乎只剩下啜泣。
她没有说多久,另外那个人就驱车离开。
余时中本想转身回去,没想到,那个女人竟然一个闪身绕过转角,瞪大一双眼睛跟余时中的视线撞个正著。
余时中这时候再忽视她,就说不过去了,怎么可能让一个哭泣的女人在深夜中仿徨。
他跳下台阶,隔著距离在完全恍惚的女人面前站定,没先开口打破沉寂。
职业惯性的关系,余时中几乎是一瞬间就认出他在哪里看过这个女人。
作家的话: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