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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給你摸。」
笨手笨腳,聲音也壓根兒稱不上在撒嬌。可他的行為和神態,又無一不是在朝御憐撒嬌。
會對別人齜牙亮爪子的兇惡黑豹,不但主動伏下了身,還攤開了柔軟的肚皮。
御憐笑意加深,望著寧姝尚且正常的嘴唇,近乎引誘地問:「想不想試試更刺激的事情?」
曾經有人說過,如果御憐要蠱惑別人的話,連手都不用勾,就能達到目的。現實也是如此,寧姝按著的手失了力,被反過來控制,從衣服里拉了出來。
御憐就這麼牽著他,重新回到了剛才的實驗室。門特意沒有關上,虛虛地掩著。
新的吻在踏進來的那一刻開始,不同的是,這回完全是御憐主掌著。
放縱,極端,顛覆所有。
大學的實驗室向來搶手,一節課結束,下節課就會被預定。不出三分鐘,將要迎來下一波使用者。
御憐提前告訴了寧姝,他們各自在心中計著時,門外的腳步聲卻比預計的更早響起。
十秒之內,那些人一定會推開門。可他們依舊在擁吻,吻得那樣凶,又那樣急。
腺上激素在瘋狂飆升,大腦缺氧得厲害。沒有技巧,沒有方法,只剩下了本能般。
御憐察覺到了寧姝由外部環境帶來的變化,更不安,更忐忑,還有好幾次都咬到了他的舌頭。
痛感亦在影響神經,他喜歡寧姝的變化。
「咦?不是沒有人了嗎,怎麼實驗室的門是關著的?」
「被風帶的吧,你看都沒有關嚴。」
過來的是兩名男生,他們身後還陸續跟了其他人,那些昂揚的、對門內一切一無所知的聲音更會影響到裡面緊張的專注。
終於,門把手被按了下來,輕微的咔動聲響起。下一刻,門被徹底推了開來。
原本還在討論實驗室的門究竟是怎麼關上來的兩個人頓時就愣住了,而後禮貌地對站著的兩個人詢問:「你們是上節課的學生嗎?」
「是,下樓的時候發現書落在這兒了,所以回來拿一下。」御憐舉了舉拿在手裡的專業書。
這樣一來,實驗室的門為什麼會如此不嚴謹地半掩著就有了答案。
問話的兩名同學和更多走進來的人沒有看出御憐和寧姝身上有半點不對勁,門被推開的那一刻,吻早就停止了。並且寧姝一直都是副冷冰冰的樣子,看上去有點不好惹。
御憐沒有跟陌生人過多寒暄,表現出恰好到處的禮儀後就帶著寧姝離開了。
走出去時,他主動牽住了寧姝的手。也就是這個時候,有人認出了他們的身份。
兩個人在他人眼中的形象都太好了,尤其是御憐。因此沒有一個人會聯想到,當實驗室的門半掩的時候,他們會在裡面做出什麼有違規範的事。
最多,就是感慨一下他們之間好甜。
御憐和寧姝沒有回樓梯間,而是坐了電梯。現在都是上來的人,反而沒有下去的。
空蕩的電梯裡只有他們兩個,說的話除了監控外,也不會有人聽見。
存在了一路的沉默終於被打破,御憐捏了一下寧姝的手,對他說:「現在可以了。」
於是原本瞧著有些凶的人立刻的,情緒崩塌地摟住了他,甚至還哭了一下。不是很誇張的哭,只是喉嚨一時沒忍住發出了一聲嗚響,眼裡也掉了滴淚出來。
實驗室的門被打開之前,御憐結束了由他一手造成的失控。
那時寧姝已經連氣都喘不上了,可御憐卻要求對方,不能被別人看出來。
「只有我說可以的時候,才能表現出來。做到的話,就答應你約會。」
「好……」
連聲音都哽咽到說不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