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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憐極為滿意的樣子,又捏了兩下才放開。
「耳釘?」
「嗯,你戴起來很好看。」
御憐的誇獎讓寧姝變得有些靦腆起來,臉上卻情不自禁露出了微笑,然而緊跟在這句話後面的卻又是那種居高臨下的命令。
「沒有我的允許,不可以摘下來。」
連選擇的餘地都沒有給寧姝。耳釘也仿佛變得不再是耳釘,而是某種冰冷無形的束縛。
只有聽從,才是正確的選擇。
「好。」
「明天見。」
「明天見。」
被御憐完全蠱惑住心神的人直到他走了以後才琢磨過來,對方的那句「明天見」是答應了一起上課的意思。
寧姝高興得不禁在原地跳了一下,然後才拎起購物袋一溜回了宿舍。他明天要早點起來,從第一節課就陪著學長!
這種歡快的心情一直持續到了寧姝回到宿舍,在衛生間的鏡子裡看到自己的模樣為止。
從小錦衣玉食,金尊玉貴的養著,寧姝的骨子裡也有著桀驁,獨處的時候,這種感覺更加明顯。可鏡子裡面,他的身上掛了一個做工粗糙,看上去有點丑兮兮的粉紅豹吊墜,耳朵上也戴了同色系的耳釘。
那種桀驁頃刻間就變成了某種難言的,似乎是被當成小狗對待的羞恥。
學長……故意的。
寧姝摸著自己的耳釘,即使御憐沒有說,可他就是知道,對方是故意要把他打扮成這副模樣的。
不過,為什麼都是粉紅色的呢?難道學長喜歡粉色?
寧姝漫無邊際地猜測著,其實今天在接吻之前,他還想問御憐下午去哪裡了,做了些什麼,為什麼看上去要比平時更為反常。儘管在他面前的時候,御憐從來就是如此,可今晚尤其嚴重。
御憐回到宿舍不久,收到了來自「x」賽車場的匯款信息,以及穆然的轉帳。
第一名的獎金說是那麼回事,但其實還是相當可觀的。平常出入「x」的都是一群富家子弟,玩著玩著,賭注自然就越來越大,沒點身家的人輕易不會參與。
至於穆然的那筆帳,是自從他意識到有了御憐以後穩贏,就堅持把自己贏來的錢分出三成給他。
對此,御憐也沒有拒絕。
穆然:御,這周還有幾場比賽,要來嗎?來的話給你留個位置。
御憐:不來
御憐對玩賽車並沒有癮,也就只有最開始那半年,他幾乎天天都會過去,享受著極限速度帶來的情緒衝擊。
更何況,他現在已經找到了比賽車更有意思的。
穆然:行吧。
穆然:今天的合影,發你了【照片】【照片】【照片】
穆然看到御憐的回答並不意外,發來了三張精心挑選的照片後就沒有再說什麼了。
合影是在山頂上拍的,除去人以外,四周都顯得過於黑暗,仿佛下一刻環境就要把人全部吞噬進去。御憐只看了一眼,就丟在一邊沒管了。
他既沒有保存下來,也沒有特意去放大查看。
準備要去洗澡之前,御憐收到了寧姝發來的消息,問他到宿舍了沒有。
以及小兔子終於意識到,自己晚上提出跟他一起去超市買東西的要求過於保守了。當時的情境下,寧姝完全可以更過分一點,可惜的是,對方的所思所想,皆被他牽著走。
只不過同時,被提點過的人又比之前有了更大的進步——
晚上睡覺之前,除了照例的晚安兩個字外,御憐還多收到了一張圖片。
寧姝細心地發送了原圖。
這張圖片跟穆然發來的合照不同,幾乎是完全在光照中記錄而成的。也因此,每一處細節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