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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去负重跑个2,3里路,那时候我才6岁。就这多来几次后。我也学会了面瘫。
母亲很寡言,虽然身上也有肃杀气,但和父亲比起来就显得温和很多。在我以为能像其他孩子一样,躲在母亲怀里唧唧咋咋的说父亲坏话的时候。母亲皱着那好看的眉说道:慎言!党组织不需要多话的人!于是让我站在桌子前,写上几千遍慎言,那时候我8岁。就这么多来几次后,我也学会了寡言。
当同时和父母见面的时候,我们一般会选择找个热闹的餐馆,一起坐下来吃饭。这样才不会形成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该做什么的情况 。虽然在一片热闹嘈杂的餐馆里,有一块地安静的格格不入,就见三个端着军姿,笔直坐在椅子上,一板一眼夹菜、吃饭的一家三口。
父母的工作很危险,我隐约知道。但是被人告诉那个躺在白布下的人是我的父亲的时候,我很不敢相信!那个连睡觉都是笔直的男人,怎么会这么扭曲的躺在一块白布下。风尘仆仆赶回来的母亲,一脸惊慌的掀开了白布,那是一张不用面瘫也看不出表情的脸,因为血肉模糊。据说是被炸弹炸伤后,摔下了百米高的悬崖。我记忆中母亲的声音一直都保持在0度中音,而现在这个女人竟然有些歇斯底里的高声哭喊着,死死的抱着扭曲的尸体不放手。
所以老寡妇说我父母是形式婚姻的流言不攻自破。那年我10岁,不太懂死亡,只是不敢相信。但是仍旧记得父亲的话,不要做软骨头,所以我面无表情的看着母亲哭着。拽着白布的手,死紧死紧的。
在最初的激动后,母亲很快的站了起来,仿佛刚才弯腰抱着丈夫哭泣的女人并不存在。从我的角度看去,母亲的背真直,跟那悬崖边上的松柏一样。
因为哭泣,所以母亲现在的声音有些嘶哑,“肖姬,即使悲伤,我们也要挺直了腰杆走下去,记住,这是你父亲希望看到的!”母亲难得的说出需要逗号隔开的长句。
我点点头,挺了挺腰杆!这样做仿佛能靠父亲更近些。
等父亲下葬后,我仍旧住在老寡妇的家里。母亲偶尔会在任务过后来探望我。带我出去吃饭,只是父亲的身影在也没有出现过。
等我14岁的时候,母亲的身影也永远的消失了。她的战友只带回沾血的一片衣角。我在她战友一脸的歉意下,接过了那块破布,将自己关进房里。晚上的时候,我摸索到军区墓地,在父亲的坟上挖了个洞,将破布埋了进去。然后用小刀,在肖军的旁边刻下了红棋。
完成一切后,我挺了挺腰杆,抿了抿嘴。心里默念着【面瘫,寡言,面瘫,寡言】只要我保留着这两个特点,那么我会觉得这两个人都在。
当我16岁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参加了军校。我要看看父亲母亲最爱的地方到底是什么样子!
训练很艰苦,但是咬咬牙就能挺过来。除了体能训练,更多的居然是列队练习,一个命令,一个动作。长期下来,整个人都像机器一样,听一抬腿,听二抬手。连吃饭都开始机械的一个步骤一个步骤的完成。总算是明白,为什么父亲母亲吃饭总是那么一板一眼的。
也许是我资质不错,也许是父亲母亲从小的训练,我18岁的时候,被拎进了特战营接受高强度训练。除了翻倍的训练强度,和更多种多样的课程需要学习外。没什么特大改变的。不过我的室友是个很呱噪的女生,很爱笑。在父亲母亲的教育下,我对特战营出现这种生物感到很惊讶和抱有深深的怀疑。
“肖姬同志,你好!我是肖笑!今后我们同住一个寝室,以后我们就共同努力吧!”灿烂的笑容,每个都是4声的尾音。我难得皱了皱眉。但还是握住了她的手,点了点头。
开始的时候,她还很收敛,但是在共同训练了1个月后,她开始跟在我的身后,不停的好奇提问:“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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