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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巴掌拍胡佳背上,她差点没被虾尾捅喉咙里去,刚想问谁手抽了,那口气还没缓过来就听到离弦的声音:“娃儿你真是太不应该了,你大师兄夹虾给你你该拿碗去接。”
说罢自然地坐在了胡佳旁边。
胡佳看了看他一本正经的小样儿顿时心神领会:“是是,下次一定注意。”
凌依那脸立马拉得老长,瞬间又委屈地看了秦风一眼,林严低着头没看她。
粉衣女子突然从鼻子里哼了声说:“谁不拉屎,谁不噁心啊!”说着夹了一条虾进她碗里:“这位姑娘有礼,小女子朱雀门唐糖。”
胡佳点头表示谢意:“玄武门葫芦娃。”
唐糖旁边另一年纪稍长的女子接着道:“只是谁都心照不宣地不说出来,不像有些人,说话就跟拉屎似的。这位姑娘有礼,朱雀门唐羽。”她筷子一伸,胡佳碗里又多了一条虾。
胡佳连忙又是点头,她突然有种“也许这顿只能吃虾”的不祥预感。
唐糖应得特快:“拉的那个不噁心,被逼着看她拉的那个才噁心!”
凌依的脸色刷地绿了。
胡佳默默地汗了一把,都太能扯了,她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
吴能打着圆场的大旗又夹了一条给她:“你们少噁心我师妹,你看她都快要吐了,来条虾压压喉咙。”笑了笑给她杯子里的茶满上。
没想这话也刺激到离弦的灵感了,他喝了口酒对胡佳说:“没事,谁他妈年轻的时候没爱过一两个人渣!”
他说的时候,看着秦风。秦风也是个一点就通的,闻言抬头看着离弦,离弦冷冷地看回去。
他又看向胡佳,那眼神柔柔的就像他细软的发,带着宠溺和心疼。
熟悉的眼神,却换了陌生的身份,也不过徒增心酸。
胡佳把脸埋进虾堆中,心里悲哀地想,果然是只能吃虾了么!
。
一想到他也用这种眼神看过秦依,胡佳心里就堵得难受,她不敢再看他,连忙去夹菜。
离弦说得对,她真他妈太没出息了!
凌依委屈地说:“你别再这样说他了,一切都是我的错。”
这话听得胡佳胃都反了过来。
唐糖阴阳怪气地说:“还出来顶罪了,哎哟你真伟大!”
唐羽也怪腔怪调:“伟大到我看着就心痛。”
秦风额上的青筋都突了出来,抿紧了唇。凌依的脸跟彩虹似地颜色全过了一遍,一手去挽秦风的手臂,秦风无声地拍了拍她的手背。
这副默契十足心灵相通的画面刺得胡佳的眼生生地痛。
56。
晚上还有个酒会,秦风和凌依没参加。
不怪他们,要是胡佳,饭没吃完就撤了,他们还能扛到吃完饭,也算是个人物了。
那帮人喝着喝着斗起了酒,胡佳心情不好酒量更不好,就不参与。
他们没理她一群人玩得不亦乐乎。
她走出园子外,挑个风凉水冷的位置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没一会儿离弦也跟了出来,蹲胡佳旁边,没说话。
一直坐了不知多久,离弦才清清噪子。
“虽然老子看不起这桥段,甚至十分鄙视,不过还是给你唱首歌吧,当年老子练来参加比赛用的,没曾想比赛没参加成,以为就这样浪费了,今儿个正好派上用场。”
胡佳不哼声,离弦自己唱了起来。
离弦的声音很好听,带点磁性,此刻又刻意压低了声,最高音的部分都不会破音走音,听着很舒服。
他一开始唱,胡佳眼就热了,再接着就被某种液体遮住了视线,脑里只有秦风的脸,耳边只有离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