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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疯了。
终结 黎明的归宿
我没有就此住手,我继续朝着房东的四肢挥着棒子。膝盖,小腿,手臂,肩膀,小腹。铁棍撞击着他的身体,发出一声声沉闷的响声。我几乎没有打算攻击他的要害部位,一分钟的时间就这样在我的暴力中过去了。但是,我感觉这一分钟似乎是一个纪元一样。我从一个资质平平的入室窃贼彻底地变成了魔鬼,一个疯了的魔鬼。
房东躺在地上不动了,我拭了拭额头上的汗转身走到奄奄一息的女人面前,说:“你现在知道那些人的感受了吧。我想是该结束的时候了。”
她突然一阵恶心,我认为她嘴巴被封着吐不出东西来,哪知道她一阵摇晃过后,鼻孔里开始渗出一丝丝的青黄色的液体,并且夹杂着一缕缕血丝。接下来更我惊讶的事情发生了,那蛔虫从她的鼻孔里掉出了一节,搭在那儿。
我死死地盯着她鼻子里吊着的蛔虫,然后硬生生地用镊子把它整个拉了出来。那女人的眼睛里开始流出一些类似眼泪的东西,我被惊住了。
几秒过后,我拿着钳子夹住她食指的指甲说:“你的手现在没有用了。”说完,我用力一拔骨肉分离,钻心的疼痛几乎让这个女人失去了理智,她不停地摆着头,痛苦的表情就像是被压碎的面包。我接下来把她是根手指的指甲全都拔掉了,血淋淋地画面呈现出了夕阳一样的景色。
放在墙角的硫酸被我拿了过来,我想把那女人的手掌朝上反过来,但是胶带的粘性太强,她根本没法动作。我只好从手腕处向上折断它了,我紧张地翻起她的手掌,说:“放心,很快的。”然后我的身体使劲一压,咔的一声,右手断了,手掌终于朝上了。她没有再挣扎,只是本能地弹了一下,然后安安静静地没有了反应。
在这段时间里那女人不断昏迷,不断是清醒。在我反复的摧残中,她几乎没有意识,就算在清醒的时候已经没有意识了,剩下的只是神经地本能反应。
下一分钟另一只手也遭到同样的残害。我把硫酸慢慢地倒在了她的两只畸形的手掌上,呲啦的声音刺激着我的大脑和神经。
随着硫酸瓶落地的声音,我一步一步地退后到放着电视的木台前,我看着她变形烧焦的手和血淋淋的身体,再看看我沾满了血的手,我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眼泪飞溅在我的脸上,喉咙里的声音开始泄洪般地咆哮着,周围的墙壁把我的一切都圈在这个恐怖的环境当中。我看不见一点光,身后电视里还在上演着那些过去的画面。我看着两个只有一息尚存的生命,我心底的悲痛让我没有了力气,离别依旧的良知又回到了我的精神世界中。我强烈地感觉到了自己的灵魂正在消亡,大脑中一片空白,没有声音没有动作,剩下的只有恐惧。我在恐惧自己的灵魂,一个注满了邪恶残暴的灵魂,身体的热量在消失,我的哭声渐渐把我淹没在了一片悲伤的河流中。
黑暗悄然退去,黎明一步步地逼近这个世界。
我拿起一把刀走到房东的面前,犹豫片刻,最后我流着眼泪扳开他的嘴,割下了他红润的舌头,随手扔在了地上。然后看着他,说:“我们都该为自己的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回到那女人的面前,我控制不住情绪地看着她,眼泪汇集成了两条河流。我轻声细语地说:“现在你自由了。”
说完,我割断了她已经被烧得不成样子的手腕里的动脉,血无忌惮地冒出来。有些像山石缝隙中凿开的泉眼,源源不绝地迸发出生命般的激情。这次我没有再替她包扎了,因为这场浩劫结束了。
她的身体开始变得没有了颜色,残存的体温最后跟随着黑暗散去。
本来我之前就想好了一整套毁证的计划,包括我为什么大费周章的去一个木材厂打工,把地上铺满塑料纸和白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