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堡堡主沈凤生的儿子沈濯清。沈凤生的弟弟联合苏月河毒死了自己的哥哥。他们一个想要沈家堡,一个想要凤尾剑,可怜的濯清不但没有了父亲,还被苏月河抓走了,要不是遇见我,恐怕这会儿已经上天见他爹了。”
我暗自笑了笑,看吧,还好我没有自以为是的认为轻寒毁了月亮城是因为我。
“那好,我将蚕豆交给九重天。三个月,三个月后我会带着苏月河的消息来交换一个四肢如常的蚕豆。”
“好。”
“那么再下告辞。”
“不送。蝶衣,你将蚕豆少侠安置在流水居吧。”轻寒说完便转身朝着床上的人影而去。
夜流晓将我背到了流水居,安置好我之后,对我说:“蚕豆,我知道轻寒的态度让你很难过,但是你要明白,如果他能治好你……”
我拍了拍他,点了点头。
领我们进来的蝶衣将我的东西收拾好,安慰夜流晓道:“夜阁主放心,蝶衣会好好照顾蚕豆的,只要有我蝶衣在,就一定不会让蚕豆受委屈。”
夜流晓向蝶衣点头道谢,“那么我这就离开了,三个月后我一定会带着苏月河的消息来换你。就算三个月之后轻寒没有治好你,只要你说你不想留下,我也一定会尊重你带你走。”
我点了点头,看着他离开的身影暗自道:谢谢你,夜大哥。你对我,已经不是滴水之恩,而我却不能涌泉相报。
这个流水居是用竹子做成的竹屋,屋前便是淙淙流水,流水旁栽种着一株株不知名的树,树枝上满溢着待放的花蕊,木质的水车一圈一圈不知疲倦的旋转。竹子的滴漏在固定的时间落下去又弹上来,风轻抚而过,水面荡起悠然的涟漪。
虽然屋子简陋,没有丝毫九重天华丽的风格,但却意外的清静安宁,幽雅似世外桃源。
我在这个小竹屋中住了七天,都没有看见轻寒的身影,反倒是蝶衣经常来和我聊天,关心我的身体。
夜晚,我看着窗外的星斗,漫天而撒,就似摇摇欲坠的钻石。
一开始,我还对轻寒抱有一丝期望以及莫名的酸楚,但渐渐的,我开始享受宁静。
如果我从来没有遇见过轻寒,那么今天我还会因为他的不闻不问而难过吗?
答案是不会。
现在,我和轻寒已经回到了原点,甚至比原点更远。再相见本就是残忍,而残忍的是自己,忍受的是他,能够看见他抛下自己对他的伤害还能够有他人相伴,自己应该感觉到安慰。
无论是回到原来的世界,或者是面对真正的死亡,对于谛皓自己是爱并痛着,对于轻寒自己是安慰的,这样也许自己能够走得更从容。
蝶衣依旧经常来看我,我不再默默听她讲话,而是教她下“五子棋”,我们经常能坐在床上一下就是一整天,蝶衣明显对这个游戏比我更有兴趣。
托她的福,我的左手灵活了许多。
她不在的时候,我便坐在床上用左手练习写字。这张架在床上的小矮桌还是蝶衣外出办事的时候顺便找人给我做的。
磨墨、镇纸都是我的左手,我的字从一开始自己看了都觉得凄惨到越写越欣喜。
蝶衣一直都喜欢我给她讲的那些故事,所以我也会把这些故事写在纸上,我不能说话,但还是能用这种方法讲故事给她听。
就这样,我能吃能睡,悠然自得。就连蝶衣见着我都说我起色好多了。
我抿着嘴笑,是啊,这样才是蚕豆——不,是丰衣的性格啊。
就算决定人生的高考失败,我也只是坐在窗台上欣赏咸蛋黄,自虐自艾的心态从来没有过。
但是,一个月后,我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窗外阴雨连绵,阴郁得就似老天爷破产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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