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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瞧见了那蒋氏看过来的目光,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以两人方能听到的腹语对身边的慧真大师说道:“师兄,我观那金陵侯府来的蒋施主嗔念深重,这一年她派人频繁造访我们法源寺寻那位瀚海国而来的风施主,原本我们闭口不提那位施主的来历,便以为事情便了了,没想到这风施主却在此时找上了门来听讲经纶······原本我安排风施主坐在贵宾席与从锦亲王世子府而来的玉施主并列,便是想让这蒋施主有些收敛,可如今我看却并非如此,这眼看着天上风起云涌有变色之相,地上也是波云起伏,不知这风施主可还能一路平安的回到瀚海国去”。
慧真大师淡笑着回道“师弟不必忧心,那位风施主定然会安然无恙返回!”
听言,明德颇为诧异,“师兄是如何知道的?”
慧真大师端着倒好的茶水,看了一眼贵宾席位上的如歌,又将视线定格在那白衣男子的身上,随口回道:“这乃是佛祖传递给我的信息”。
知道慧真大师在打哑谜,明德也不再追根究底,手上的木鱼却是敲得匀上了许多。
法源寺的大法会终于在未时结束了,准备好一切的法源寺的僧人将会场上的来宾一一引到法源寺的用餐地点用一些斋饭,而后在再排离去的事宜。
经过主持明德与慧真大师二位在讲解经文之际不时的提起,会场上的许多的信众知道这大藏经乃是佛祖亲传,如歌所默写,在随寺僧离去之时,纷纷走上前来同如歌行礼,一个轮着一个,如歌行礼腰都几乎要累断,方才将这些人送走了。
见会场上人烟渐渐稀少,那头欧阳琳伸长了脖子望贵宾席的方向看,眼睛更是紧紧的盯在那还在动着笔墨的男子身上,深恐一个不留神,这男子便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当聚集在贵宾席的人全部都已经离去,在蒋氏与欧阳琳的示意之下,四名侯府的护卫紧跟着走上了贵宾席。
见蒋氏与欧阳琳气势汹汹的带着人走上贵宾席,如歌笑着问道:“不知侯夫人与欧阳小姐带这么多人上如歌这边来有何贵干?”
“你少在这自作多情,谁来着是找你的”,若是换了偏僻之地,欧阳琳定然是要恨不得立马就折磨眼前的女子一番,只是因着那经书的缘故,这法源寺的人对她十分的关注,此地却是不好对她动手的。何况眼下自己最关心的也不是她,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如今最重要的还是风无尘。
“琳儿!莫要胡言!”
蒋氏假意斥责欧阳琳后,望着如歌笑道:“再过不久便是侯爷的大寿,本夫人想要请人为侯爷画上一副仙翁贺寿图。今日前来听学佛法,恰巧听闻贵宾席上坐着一位画技超然可遇而不可求的异域画师,所以想将人请回去为侯爷绘制贺寿图,锦亲王世子妃若是无其他事,还请让条路出来”。
“原来如此,那的确是如歌自作多情了”,如歌了然的点头,侧过身,将过道让了开来。
见此,蒋氏欣然带着人往靠里边的那一处贵宾席走,还未走近,便听见女子颇为遗憾的说道:“那位画师听完上半场大法会之后便已离去,夫人恐怕要到别处去寻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那不就是······”原本想要反驳如歌的欧阳琳往风无尘所坐的地方一看,双眼瞬间瞪大。只见原本俊逸非凡,皮肤光洁如玉的风无尘,竟然在眨眼之间变成了一位面貌粗犷,皮肤呈现古铜色的男人。
“因着那风公子未曾归来,我这世子府中的侍卫又喜欢听经学法,如歌便让他坐到了这贵宾席上来,若是侯夫人与欧阳小姐要找那位画师,还是到别处去寻吧!”。
蒋氏活了这么多年,如何会不知道自己与女儿被眼前的女子给摆了一道,那风无尘的白衣上的花纹蒋氏记得清清楚楚,与这世子府的侍卫一般无二。这玉家的贱蹄子这是摆了自己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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