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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銷公司的事情辦好了嗎?」冷甜問。
「差不多了。一周之後,我們就可以去美國。」傅斯良說。
「太好了。」冷甜抱著他,喃喃說,「我們去美國以後,就住在一個大別墅里,那裡只有我和你,白天我們去修剪花草,晚上,你就給我講全世界的歷史故事。」
「好。」傅斯良溫柔地撫了撫她的頭髮,「你想聽什麼故事?」
「從最初的故事講起。」冷甜回想著她看過他的歷史書,「從凱撒大帝講到拿破崙的崛起,從夏朝講到民國。講中國和全世界的輝煌。」
「好。」
他篤定地說,微笑著吻了下她。
一周後,天朗氣清。
冷甜和傅斯良登上飛機,飛往美國紐約。
飛機上,他溫柔地給她戴上眼罩,為她蓋毯子。
十二小時後,冷甜和傅斯良到了紐約的大別墅。
這是一棟較之h省傅氏莊園稍小的別墅,雖然沒有之前的輝煌奢華,卻充滿著兩人之間獨有的溫情,何況這裡房間設備也都一應俱全,足以作為今後人生的住所。
「我們可以繼續買紅豆衫和兩生花的種子,重新種上。」冷甜說。
他笑著答應。
接著,兩個人把行李放進屋裡,由於沒帶什麼東西,收拾得也很快。
冷甜收拾了一會兒,傅斯良坐在椅子上:
「你等一下,我胃有些不舒服。」
冷甜知道傅斯良面對她時的性格。
他說「沒事」時就是「有些不舒服」;他說「有些不舒服」時就是「很不舒服」。
「要不要去醫院?」她馬上來到他身前,擔憂地問。
「不用。」他回答得貌似很輕鬆,「你先把輕便的東西收拾了,我歇一會兒來幫你。」
冷甜哪裡收拾得下去。
她把他扶到床上,沖了藥,又看著他睡下。
第二天醒來,傅斯良似乎好一些了。
但冷甜還是想讓他多休息一陣子。
「我出去買東西,你在家裡休息一天吧。」
傅斯良沒有拒絕。
冷甜出了門。一邊走路,一邊想,看來他是真的很難受,下午一定要拉他去做檢查。
冷甜到了超市,挑了很多花花綠綠的食品和生活用品。
而就在結帳的時候,她看到一個中國男人排在她前面,衣著有些眼熟。
冷家從前在h省是權貴家族之一,h省又是非常發達的經濟大省,富商們會經常在美國往來,碰上也並非不常見。
冷甜想不起來他是誰了,但那人看著她,卻愣了一下。
「冷小姐?」
「您是?」
「我是穆祺,先前您父親的生意合伙人。」男人上前幾步,摘下帽子道。
冷甜想起來了。
這個穆祺是她父親的朋友,之前她也見過幾面。
「您好。」
穆祺蹙了蹙眉,看她:「我在網上看到,您和傅先生公開了關係?」
冷甜點頭:「是的。」
「你們兩個……沒有什麼矛盾吧?」穆祺欲言又止,最後把帽子換到左手去拿。
冷甜被這話問得莫名其妙:「沒有呀。」
她還以為穆祺是不理解他們之間的關係,她抿了抿唇想解釋,穆祺卻當先點了點頭:「那就好。」
緊接著,他就客氣地笑道:「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冷甜莫名其妙。
回到家,傅斯良好一些了。
冷甜就跟他說了穆祺的事。
傅斯良似看不出喜怒,只是挑了挑眉,「嗯」了一聲,也沒問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