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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唐秋水她們聽過不止一遍,因為時簡每天在群里的吐槽除了報表就是這個同事。
唐秋水深表同情:「那能換嗎?」
時簡恨恨咬牙:「沒這麼容易,工位都是領導提前定好的,所以才煩啊。」說著她面色一凜,鄭重其事道,「我不管,反正我要考公。」
「真考啊?」江荔枝還以為她之前是在群里口嗨。
「真的啊,而且我現在有崇城戶口,說不定上岸的機會更大了。」
唐秋水問:「那你想好報哪個崗位了嗎?」
時簡搖頭:「暫時還沒,再看看,先準備著。」
說話間三個人輪流拿著平板點了一陣,下單。
菜上得很快,擺滿了一桌,桌上只有一盤生菜,其他全是肉。餓暈的三個人齊刷刷地往裡面下菜,嘴巴不是在吃就是在說,一刻都閒不住。
當談及感情狀況時,唐秋水盯著時簡,問出一個早就想問的問題:「你說實話,大學的時候你是不是背著我們和我們院的男同學談過?」
「怎麼可能?」急于澄清,時簡咬了一半的蝦滑從嘴邊彈落餐盤,差點沒驚出雙下巴,「拜託,我才不會搞學法的男的,太猥瑣。」
唐秋水不明白她這個形容詞如何得出:「怎麼猥瑣?」
時簡放下筷子一頓輸出:「你記得大二上刑法分則吧,他媽的只要老師一講到強姦猥褻這些罪名,後面那幫男的就開始起鬨鬼叫,無語死了。」說著她頓了頓,話頭一轉,反過來質問唐秋水,「幹嘛,你不會和學法的談過吧?」
唐秋水擺手:「當然沒有。」
「嗯。」時簡欣慰點頭?s?,環視了下四周,「在場的沒人有過吧。」
旁邊一直不說話的江荔枝突然舉手示意:「那個……我有過的。」
她忽然的坦白如一顆從天而降的小石子落入水面,所到之處瀾漪推疊。
好啊,原來背著她們談戀愛的另有其人。時簡和唐秋水面面相覷:「誰啊?」
事已至此,江荔枝倒也不欺不瞞:「經濟法方向的。我們不是和經濟法方向的同上一節法理學的大課嗎,就那個總搶著擦黑板的,有印象嗎?」
簡單回憶了一陣,唐秋水長長地「哦」了聲,向她確認:「有的。不光搶著擦黑板,還整天衣衫不整嘴裡叼根脆皮烤腸的那個?」
江荔枝愣了下:「啊對,我記得他當時是喜歡吃烤腸來著。」
時簡「嘖」一聲,對她選男人的眼光十分鄙夷:「你吃點好的吧。」
唐秋水跟著起鬨當複讀機:「就是就是,你吃點好的吧。」
江荔枝一臉不堪回首的模樣:「哎呀,那不是當時年紀輕,不懂事,反正也沒談幾個月就分了。」
時簡又把機關槍對準唐秋水,無差別攻擊:「你還說她,你自己也吃點好的吧。」
「欸?」唐秋水躺槍,「我怎麼了?」
時簡皮笑肉不笑:「整天在群里說老的。」
這話讓唐秋水的臉一下子起燙。
她最近確實總在群里提到梁渠。因為忍不住,忍不住想和好友分享他的事情。不過她還是嘴硬著反駁:「我哪有整天說,也就是偶爾提到一下。而且他也沒那麼老吧,才33而已啊。」
對面二人異口同聲:「33還不老?」
唐秋水並不生氣,反而嗓子裡似裹了層花蜜,發出的聲音散著沁心的甜:「江法官可能不清楚,但是時總上次不是見過他嗎。個子那麼高,身材也好好,根本看不出來33了嘛。」
呵呵,還挺諂媚的,江法官、時總這種稱呼都來了。可時簡偏不給面子:「看不出來33就不是33了?超過30一律按老的處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