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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还要护主。她怕主子在夫家受欺负,是以一直不肯嫁,熬到如今都成老姑娘了仍是无怨无悔的。
秀儿那些装可爱的小性子在玉姐那里吃不到半分好处,还常常要被骂。这天早上秀儿偷懒在廊下偷吃桃子。被玉姐发现了狠狠骂了一顿。秀儿逼了一肚子气,去收换洗衣服时手脚重了些把四奶奶一件新做的纱衣给扯破了。
这事可不小,要被玉姐知道,依她的性子会直接把秀儿拖去打十几棍子。秀儿当时就怕了,她听说过甘大娘有补衣服的本事,而且能把衣服补得让人看不出来。秀儿自视是四奶奶院里的,比后院的下人高级许多,是不愿意低着头去求人的,就摆出副主子心腹的模样,逼着甘大娘赶紧的把衣服给补了。
可甘大娘哪是个好说话的人物,就是四奶奶拿着衣服亲自来请她补,她也做不出点头哈腰的模样。更何况对着一个连主子边都摸不到的秀儿。是以两个人一句一和就吵了起来。这女人家吵架骂街的,着实没什么好细说的。到是最后,甘大娘还是收了那件衣服,因为手里的活多,也没承诺什么时候补好,只是把衣服收在筐里说是晚些再补。
本来这事也惹不上甘大娘什么,可没想到隔了一夜,这事闹大了。薛家的四爷是武将出身,这位薛四爷生得俊朗神武与娇柔美貌的薛四奶奶可谓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壁人儿。可是这样一对壁人却有着同样的一个毛病,这四房两个主子都是喜欢风花雪月却不接地气的主儿。四房里的家事全由一个玉姐撑着,这玉姐又不是个能周全应付的主儿,是以四房里总会出些纰漏。
这次出的事不小,说是薛四姐姐的一个贴身收着的一个玉佩丢了。那玉佩不是顶贵重,可因为是自小就带着的,所以极是看重。玉姐急得直发火,把下人抓来骂了个遍,闹得几个院子都听见那洪亮的骂声。可光骂也是没用的,那只玉佩像是长脚跑了一样,就是找不见。这事闹开了后,薛小五爷的娘亲小万氏也叫人过来帮着查,那意思约莫是怀疑让院里人给偷了。
小万氏如今是整个薛府掌家的人,这事她不出手则已,一但出手是非要把那个玉佩的事给查清楚的。一个四爷的院子找不到,她就派人出来整个府的搜。众人也跟着看热闹,谁不都想着,这玉佩若是被偷了,定然是藏得深深的,或者早就转手了。哪还能搜到,这完全就是一个大海捞针的活计。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那玉佩还真真的就给搜出来了,那玉佩藏的地方也不深,就藏在甘大娘的枕头低下。那天小万氏派出的冬妈在后院里搜玉佩。搜了几个地方最后搜到下人房。彩蝶刚好就在旁边,也跟着引路一个铺子一个铺子的搜。搜到甘大娘的床铺时,不巧刚好看到薛四奶奶那件轻纱衣裳正好好地叠在床头上放着。那种质地的衣裳是下人穿不起的,略略一问就知道是四奶奶的东西。
甘大娘这儿莫名其妙的有薛四奶奶的东西,自然是引人注意的。冬妈也起了警醒,让下面的人搜仔细些。这一仔细吧,就发现枕头下面躺着那块雕着两只鸟站在树枝上的玉佩。
“两只鸟站在树枝上”这样的形容自然不会是薛四奶奶那种倾城才女能说出口的话。说这话的是薛四小姐房里的画语。画语跟着还说了一句土话,说甘大娘这回是黄泥糊在裤裆上,不是屎也是屎。
薛四小姐听着屎啊屎的,很是恶心地撇了撇嘴。李小茶没注意这些,一双小眉头拧得直要挤出水来。
冬妈把玉佩、纱衣连着甘大娘一齐领到薛四奶奶面前。薛四奶奶皱着眉没说什么,玉姐却是当即就跳了起来,大骂甘大娘是个偷儿。
这事轻易地被玉姐拍板定案了,说是甘大娘在缝补薛四奶奶的衣服时,发现失落在衣服里面的玉佩,一时起了贪恋把玉佩藏了起来。这事本来也有证有据的,连着眼前的情形很容易就会想到是这么回事。衣服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