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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上了蚰蜒种,如此下去恐性命难保。”
兰子的母亲急得大哭,求智能发发慈悲救女儿一命。慈善的智能便指点一二。
按智能之言,兰子的母亲烙了九张白面油饼撂在一起,让女儿兰子坐在热乎乎的油饼上。少顷,小蚰蜒们闻着油香,纷纷从女儿下身爬出来,贪婪地在油饼上驻足吸食。兰子的肚子很快就小了。
姑娘肚里的问题是解决了,接下来该对付蚰蜒精了。智能抱来一只没有丝毫杂色的白公鸡。每到晚上,智能就亲自把白公鸡放进闺楼与兰子为伴;智能则守在闺楼外打坐。那蚰蜒精便不敢进楼亲近兰子,因为鸡是蚰蜒的克星。
这故事到这里便没了,李小茶第二天早上醒来,看到贴墙睡着的兰子,突然想到兰子在这里睡了这么久了,也不知道有没有蚰蜒爬进她肚里了。要不要也找九张白面油饼贴在兰子的肚子上呢?想这个问题时,李小茶正嚼着早上领着灰面烙饼。
兰子蹲在她旁边,看着烙饼脸上很有些嫌弃的神色。“干巴巴的,一点都不好吃。一会儿让东院里的梨花姐姐给我带点糕吃。”
李小茶看了一眼,见兰子如此精神,应是没让那多脚的虫子爬进肚里吧。吃过早饭,李小茶又被彩蝶叫去擦碗。库房里的碗已经洗完了,早上洗的却是昨夜和今早吃饭的碗,总共只有那么一堆,哑婆没一会儿就洗完了。她弄完在围裙上擦手,从衣袋里小心掏出一盒油膏。她浅浅抹了一点,在长满黑斑的粗糙大手上粗粗擦了一下,又把油膏小心放回衣袋里。
她看到李小茶在一旁正凝着一双乌黑的眼睛看着,便笑呵呵地冲她招了招手。又小心谨慎地从衣袋里拿出那盒油膏,浅浅抠了一点儿抹在李小茶手上。哑婆豁牙笑呵呵地搓着双手,手舞足蹈地示意她把那点油膏抹匀了。
李小茶这次是看懂了,便学着她的样子用油膏抹手。哑婆看了高兴得豁牙笑,她手脚又是一通比划着。李小茶浅显地猜到,她是像想说油膏是个什么人送的,很珍贵,她舍不得用。
两人正“说”着,彩蝶一脸气急败坏地进到巷子里,她见着哑婆手里的油膏一双眼睛明显亮了。她一把夺了过来,拿到鼻子前闻了一下。
“哟,哑婆,你还抹手啊,都一手老皮了,用这个还有什么用,给我用吧。”
彩蝶嘻嘻笑着,哑婆看着脸皱着一张苦瓜脸却是敢怒不敢言。彩蝶坐到一边抠了一大块油膏正要抹手。李小茶突然“哟”了一声,挠着手问哑婆,“哑婆婆,你的油膏是不是放久了,怎么抹在手上痒痒的,不是坏了吧。”
彩蝶停下动作,她瞟着李小茶的小手背上确有几排红印子。她顿时没了好颜色,她把抠出的那块油膏涂回盒子里,连盒扔还给哑婆。她没好气地说道,“什么啊,都坏了还拿来给人用。不要了,还你!”
她说完又回复之前气急败坏地神色,扭着屁股走出巷子,不知道又到哪里去了。哑婆疑惑地看着失而复得的油膏,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比划着对李小茶“说”,油膏没坏,你看我抹了都没事。
李小茶面无表情地瞟着自己的手,解释道:“哦,是我被子太脏了,早上起来就也有点痒。你油膏没坏。”
哑婆仍是不懂,激动地反复比划地说,她的油膏真的没坏
“嗯,是没坏。”李小茶没办法,只得从她那抹了浅浅一点油膏抹在手上,做出一副,我相信了,油膏没坏是好的,我敢抹的模样。哑婆才安心地笑了。
李小茶叹了口气,小声说道:“把油膏放好吧,别在让她瞧见了。”
哑婆猛点头,心有余悸地把油膏放到衣袋里贴身放着,这才安心地抒了口气。
因着碗都洗完了,彩蝶又不知道跑哪儿玩去了。被分配洗碗的三个人便无事可做,各自窝着休息了。李小茶坐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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