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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殺部門的主管琴酒,明明十七八歲的年紀看起來也不大,但沾著血的殺手丟下空掉的彈殼就拖著滿臉鼻涕眼淚的叛徒進了一間房間。
雖然被管理人員囑咐了不要靠近,那天叛徒撕心裂肺的尖叫聲還是刺進了在場每個人耳中,最後裹屍袋收集到的也只有一具破碎的軀殼。
『是個稱職的黑/手黨和殺手。』織田作之助心想。
一段時間之後,織田作在一次任務中發現了躲在紙箱子裡瑟瑟發抖的年幼小男孩真嗣。
那無助又脆弱的眼神一瞬間擊穿他的內心,在湧起一股微妙父愛的同時織田作決定要幫助這個孩子。
資助也好、收養也罷,紅髮殺手順從自己的良心隱瞞了一個年幼倖存者的存在。
當他知道那天來的是有【活點地圖】的琴酒的時候,剎那間是惶恐的。
他已經可以腦補到自己為了真嗣跟港/黑的幹部候補翻臉的糟糕局面,或許自己以後只能帶著這個孩子亡命天涯。
沒想到的是,琴酒放過了他們。
『是個好說話的人。』織田作之助默默改變了認知。
後來,他們一起出過高級任務,在任務完成的那天晚上紅髮殺手少有的見到了琴酒孩子氣的樣子。
似乎是體態變幼導致的激素影響,小孩子總是很容易在運動之後犯困,被突然從瞌睡中叫醒的銀髮男孩瞬間握住了從不離身的勃萊塔,但抽動的嘴唇還是暴露了他很想打哈欠的事實。
織田作之助發現自己竟然對只比自己小了幾歲的同事升起了詭異父愛,他自我反思了一下,決定給小朋友來一個真嗣最喜歡的兒童套餐。
端上了小兔子模樣飯糰的他居然沒有被琴酒直接暗殺。
『是個挺不錯的朋友。』
這樣想的織田作之助第一次把小說大綱遞給了銀髮的黑/手黨,即使他的文字里不經意間充滿了對光明的嚮往。
iic來襲的時候,看著燃燒的咖喱店鋪他是真的有過跟安德烈紀德同歸於盡的想法,所以在得知琴酒拎著武器就去往iic據點的時候,織田作的情緒很複雜。
如果琴酒死了呢?
如果他失去了一個摯友呢?
織田作不願意去想,他給不出答案。
但下意識的動作里,他帶上了幾年未觸摸過的熟悉子/彈。
也許,失去了那個會在執行任務時體貼的不讓他對敵人下殺手的摯友的織田作,會為了那個人重新拿起兇器。
他帶著□□趕到了燃燒中的別墅,直到叛逃港口黑/手黨一年後的現在,他也能記得當時的場景。
銀髮男人皺著眉奪下了自己手裡的槍械和刀具,不贊同的眼神讓他哭笑不得。
『寫你的小說去吧。』那個人的眼睛裡分明這麼說著,他乾脆利落地掐斷了織田作試圖轉回老本行的想法。
「好,」紅髮殺手笑著說道:「我會出版的,要記得給我寫書評啊。」
銀髮男人貌似不耐煩地擺了擺手,但遮掩在銀髮長發下嘴角也是彎起了不明顯的弧度。
直到離開港/黑一年後的今天,在官方機構里奔波於洗白檔案的日子裡,寫滿的文稿依舊日益增多,心中的懷念越來越深。
即使一方去往光明,一方留在黑暗總有些東西銘刻心中。
紅髮男人在陽光中落筆:
【小說《雨》撰寫結束。在此,我希望感謝那些在這部小說創作過程中幫助過我的人,我的摯友——黑澤陣。】
我永遠願意為你拿起武器。
但你總會搶過武器,為我遞上一隻筆。
間奏。
「系統先生,本人和角色卡脫離世界之後會是什麼樣的?」
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