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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我等著。」
綠劍的回覆依舊輕飄飄,這讓比水流總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噁心感, 王權者也冷笑一聲不再多說, 室內的空氣在月色里逐漸歸於平靜。
綠色的王劍跟他的兄弟姐妹不同, 他對人類毫無感覺。
厭惡、喜愛、守護、責任綠劍完全不在意, 他想做的大概只有讓自己愉悅和讓討厭的人不爽而已。
他最厭煩的傢伙就是自己假惺惺的兄長——能輕描淡寫地暴打自己的黃金王劍和一張死人臉墨守成規的青劍。
呵呵,能給他們添堵,真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綠知道正面對上黃金自己絕對討不了好
不過沒事,他這種劍,最擅長的就是想辦法。
在千米之上的高空里,綠色的光芒一閃一閃,王劍哼著詭異的歌謠心情愉悅。
下午三點,非時院的會議室。
鶴丸國永又帶上了他那副裝模作樣的眼鏡,天線啪啪啪敲著小黑板:「好消息是,王劍付喪神化的實驗基本完成,利用石板的力量,甚至可以把整個進程壓縮在幾分鐘之內。」
他面前坐著聽講的無一不是超能世界有名有姓的大人物,因此皮皮鶴也卯足了戲想要過把癮。
「但壞消息是,實驗室里混入了很多jungle的間諜,高層的家人朋友都被牽涉進來,他們最近動作不少。」
受了救命之恩的十束多多良還是很捧場的,他舉手提問:「那kg的王劍付喪神化要推到解決jungle之後嗎?」
沒親手殺死無色之王,赤王的威茲曼偏差值一直維持在臨門一腳的邊緣,草雉出雲嘴上不說但心裡總是暗自著急。
黃金之王和鶴丸國永達成的交易此時猶如天降甘霖,石板的歸屬他們無從置喙,吠舞羅也不介意力量被削弱,他們更要緊周防尊的身體狀況。
鶴丸搖搖頭:「這個啊就算我現在要開始,你們的kg自己也不大願意吧。」
叼著沒點燃的香菸,周防尊哼了一聲表示自己贊同。
jungle最近不少動作簡直是騎在吠舞羅頭上撒野,一些成員的家人沉迷這款社交網絡,為了主使的私慾被利用甚至受到傷害。
禍及家人——這已經踩到了周防尊的底線,他勢必要親自上場幫小弟們把場子找回來。
宗像禮司也表示了同樣的想法,傲嬌青劍對此不發表看法。而黃金之王則是因為年齡增長,必須依靠石板的力量維持體能。
因此即使付喪神化的技術已經被證明可行,在場和運動系少女無色一起舉啞鈴的只有憋紅了一張小臉的白銀。
「威茲曼,它好重啊——」
身高一米五的銀髮俏蘿莉舉著二百公斤的大槓鈴眼眶濕潤,但虎虎生威的動作明顯跟下一秒就要啜泣的哭腔毫不吻合
充當監護人的威茲曼滿頭冷汗:「好了銀,先放下吧。」
即使白銀王劍與王權者的關係已不再綁定,白銀的氏族們還是一起在東京安了家。
天天操心的男媽媽夜刀神狗朗雙手接過了王劍的槓鈴,還沒等鬆口氣又要急吼吼幫neko把過短的裙擺圍住,接著一臉滄桑回到威茲曼身邊接受摸摸。
大姐頭拍了遞來槓鈴的罪魁禍首一巴掌,無色作為好不容易拉平好感度的妹中妹只能訕笑著繼續擼鐵。
鑑於無色王劍自身詭異的多重人格,她連走出實驗室都需要白銀『不變』和鶴丸的雙重監管,不然指不定什麼時候就給友方來個不義の背刺。
不過無色還是憧憬著接下來的生活的。
從大姐開始,接下來就是總是破破爛爛的赤劍和王權者年老的金劍,總有一天她面對面見到自己闊別多年的兄弟姐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