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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哀伤,“可这一切那么快就过去了,回不来了,我常想我们要是不长大,不变得复杂多好啊……”
韩式听着,认真的听着,无言。黎潇潇讲着,动情的讲着,有泪。
云安县医院,清晨。
下了一夜的雪,白色覆盖了世界,天很冷。
从外面给韩式打饭回到病房的黎潇潇看见病床已被收拾整齐,韩式衣服穿得整整齐齐的站在窗前望院里的雪。
黎潇潇问:“你这是干什么呀?”
韩式:“我已经好了,今天去办事。”
黎潇潇把饭放在病床前的柜子上,说:“你还没好利索,外边下雪路滑,过两天再去吧?”
韩式摇头。
黎潇潇知道劝不住他,就说:“先吃饭吧,我陪你一块去。”韩式点头。
草草吃完饭,两人乘出租车赶往马行辉的家,车一出城就上了山路,往前走了一段,山路越来越陡峭难行,司机下车向前边山路张望了一下,打开车门冲里面喊:“两位,路实在太滑,不能走了……”
韩式和黎潇潇下车,向前张望,一望无尽的山道上铺满了厚厚的雪。韩式问司机:“师傅,离丰家庄还有多远?”
司机:“二十多里呢!两位先回去吧,等雪消了再来。”
韩式望着茫茫山道,无言。
黎潇潇对司机:“师傅,你回去吧,我们走着去。”
司机开车走了。韩式和黎潇潇起步前行……
云安县丰家庄,傍晚。
一身疲惫的韩式和黎潇潇来到了村口,韩式问一个中年妇女:“大嫂,请问马行安家住哪儿啊?”
中年妇女指点方向:“往前第四个胡同往里拐就是。”
韩式道过谢,前行。他们的身后不远处有一个身穿碎花棉袄、大眼睛的小姑娘悄悄跟着。拐进了胡同,来到一个非常破败的院落前韩式发觉后边有人跟着,回头看见了小姑娘。小姑娘也看着他们。韩式回头走近她,问:“你是丫丫吧?”
小姑娘无声地点头。
韩式指着院落问:“这是你家吧?”
丫丫不答,反问:“你们是汪妍姐姐派来的吗?”
韩式对这个问题一时不知怎么回答:“哎……是,我们都是你汪妍姐姐的手下。”
丫丫的眼中充满企盼:“汪妍姐姐让你们来接我是吧?”
韩式:“噢……我们……”
丫丫的泪顺着面颊流下来,指着韩式:“你骗人,你不是汪妍姐姐派来的,你是看我爸爸的警察!”
韩式:“我……我……”
黎潇潇走过来解围:“他不是看你爸爸的警察,”她俯下身给丫丫擦去泪水,“我们是你汪妍姐姐派来保护你的警察。”
丫丫哭着问:“阿姨,你不骗我吧?”
黎潇潇眼中也有了泪光:“阿姨不骗你,你汪妍姐姐有好多好多手下,谁还敢骗你啊!”
这时,院落里走出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问:“丫丫,你和谁说话呢?”
韩式迎上去:“你是马行安吧?”
男子点头:“你们是……”
韩式:“我们是黎阳监狱来的,来帮你们解决困难。”
男子脸露喜色,急忙往院里让客。
马行安家,夜。
韩式和黎潇潇坐在方桌的一侧,桌上放着几个简易的菜肴,菜没动。桌子另一侧坐着马行安和他的妻子,他妻子怀里还抱着一个婴儿,丫丫靠在黎潇潇的身边。马行安一脸愤怒难平,正向韩式介绍情况:“那死鬼乡长一家人太不是东西了,老婆是个泼妇,小舅子是个流氓亡命徒,连他们的两个儿子也一个德行,十二三岁的男孩在学校整天欺负丫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