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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路。田、馬兩總兵官縛福王來獻，黃得功中流矢死。&rdo;

2 鄭達《野史無文》卷十一《黃斌卿傳》。參見《清世祖實錄》卷十七，順治二年六月辛酉日多鐸奏疏。

浙江總督張存仁奏稿殘件中說：&ldo;總兵田雄收黃蜚潰敗之卒，縛弘光以投誠。&rdo;以其&ldo;勞苦功高&rdo;建議清

廷授以提督之職，見《明清史料》己編，第一本，第二十頁。

1 顧景星《白茅堂集》卷十三《六合望黃靖國祠》。另據順治二年十二月初六日浙江總兵田雄奏本，自稱

&ldo;本年五月即率兵投誠，朝見豫王。六月內蒙豫王劄委鎮守浙省&rdo;，見《明清史料》甲編，第二

本，第一三七頁。可以肯定弘光被俘在五月下旬，具體日期尚有分歧。

2 張岱《石匱書後集》卷三十二《乙酉殉難列傳》。

3 同上卷五，《明末五王世家》。

第七節 潞王朱常淓監國和降清

弘光一行從南京倉皇出逃，在溧水失散之後，大學士馬士英帶著貴州兵

四百護衛朱由崧的母親鄒太后前往浙江。途經廣德州時，知州趙景和懷疑其

中有詐，關閉城門不讓進城。馬士英大怒，攻破該城，把趙景和處斬，大肆

搶掠之後才離去。五月二十二日，馬士英奉鄒太后到達杭州，潞王朱常淓以

及在杭州的官員都來朝見。當時，馬士英還希望朱由崧到達太平、蕪湖後依

靠黃得功等部兵力扭轉戰局。不久，阮大鋮、朱大典和總兵方國安等逃來，

才知道黃得功兵敗自殺，弘光帝被俘。馬士英沒有指望了，就同在杭州的官

僚商量請潞王朱常淓監國。六月初七日，文武官員朝見鄒太后，請命潞王監

國。鄒太后隨即發布懿旨給朱常淓：&ldo;爾親為叔父，賢冠諸藩。昔宣廟東征，

襄、鄭監國，祖憲俱在，今可遵行。&rdo;1

以太后懿旨名義命潞王監國，是為了給朱常淓即位繼統增添合法性。然

而，這時的形勢已經同上年江南立國時大不一樣，朱常淓惟恐出任監國將成

為清方打擊的主要目標，拒絕接受；在弘光太后流著眼淚反覆勸說下，他才

勉強答應。1

六月初八日，朱常淓就任監國。黃道周記：&ldo;八日己未，潞藩始監國，

諸臣朝見畢，潞藩素服過謝慈禧宮。馬士英、阮大鋮、朱大典、袁宏勛、張

秉貞、何綸十餘人各綵服黃蓋腰黃白入謝。皇太后服淡黃衣白襦，左右侍女

各素葛衣。受朝御畢，潞藩見余素服角帶，與馬輔並立，問：&l;此為誰？&r;

余出袖中名單付李承奉。殿下欣然，謂：&l;先生真一代忠良，今日幸共任大

事。&r;又執馬輔袖云：&l;先生每事與黃先生商量。&r;馬輔傲然不屑也。而朱

大典遽云：&l;黃家不知事，吾從行在為聖駕開道來，何不問我，輒問黃家講

話？&r;余謝云：&l;既為聖駕開道，今日聖駕安在？&r;遂散出。從潞府面朝時，

馬、阮、朱、袁俱未到，余先至殿中，殿下遽請見，命坐賜茶罷，問：&l;今

日何以教我者？&r;余云：&l;用賢才，收人心，破故套，行王道，為今日要務。&r;

殿下輒云：&l;和氣致祥，家不和事不成。今日之事，先生與馬輔思量。&r;余

云：&l;事有思量不得者，如蒼素迥不相入。如今日在兩浙，要用兩浙人望所

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