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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他是誰,此刻這副身體也都是陳修遠的,雖然身為男人他的體力要比我強,但陳修遠一直是個體能處於末尾的人,厲澤修帶著我遊了二十多分鐘,漸漸我明顯感覺到他也出現了乏力的現象。
直到最後他幾乎也是飄著,手臂在動不了一下。
&ldo;厲澤修。&rdo;
我抱著木塊喊了他一聲,他不耐煩的回頭,惡聲惡氣的說,&ldo;什麼事?&rdo;
&ldo;我有一件事很好奇,你是不是一直都知道陳修遠的存在?還有上次在萬達廣場,我應該是看到你了,可為什麼一轉眼,出現的卻是陳修遠?你是不是……&rdo;
我頓了頓,把那個不算好的猜測說出口,&ldo;早就能感應到他的存在?甚至是每次陳修遠將要控制身體,占回主導權,你也能知道?&rdo;
厲澤修的臉被月光折射在水面的光鍍上一層光輝,半陰半晴,他緩緩勾起一半的嘴角,說,&ldo;是又怎樣?&rdo;
我慢慢鎖起眉頭,難道這是真的?可陳修遠卻對他的存在一無所知,而且還是近期才有所感應,這說明什麼?厲澤修更能掌控這具身體嗎?
我莫名覺得一種壓抑和恐慌,不,不會的,明明陳修遠才是身體的主人,厲澤修只是被分、裂出來的人格而已!
&ldo;你怕他有一天會消失?&rdo;很突兀的,厲澤修把我的害怕宣之於口,聲音很冷淡,帶著一些嘲弄,&ldo;看來他扮演的好人角色,確實及格。&rdo;
&ldo;你什麼意思?&rdo;
他卻不理我,望著東邊的方向顧自說道,&ldo;還有兩個小時天就要亮了,我游不動了,在這堅持等著吧,說不定會有人經過。&rdo;
&ldo;但願吧。&rdo;我也祈禱的說著。
他不想回答,我是沒辦法讓他開口的,重新趴在木塊上,我的眼皮逐漸沉重,忍了又忍,嘴唇都不知道被咬破了多少口,最終我還是昏睡了過去。
再醒來時,眼前又是一個陌生的地方,房間擺設簡陋,空間也小,我掀開被子下床,出了大門,發現外面都是那種黃土路,而且這裡的房屋離山很近,也不知道這是哪裡。
&ldo;你醒了,姑娘。&rdo;一拎著塑料桶的中年婦女走來,桶里是剛洗過的衣服,她一邊在門口晾衣服,一邊說,&ldo;跟你一起的那個小伙子啊一會就回來,鍋里還有山芋粥,嗨,我先給你盛一碗,別餓了。&rdo;
眼前穿著樸素的阿姨很熱心,我吃完稀粥,幫著她一起做家務,從中也得知了自己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的原因。
他們是江邊的住戶,這裡依山傍水,大部分人都以水為生,在務農不忙的季節,會劃著名自家的小船去江里放網打魚,然後拿去賣。
今天一早她的丈夫如往常一樣划船撒網,沒想到就發現我和厲澤修,當時我倆都處於虛脫狀態,幸運的是居然沒有滑下去淹死,隨後就被她的丈夫救了回來。
和阿姨一起清洗中午要做的菜,不一會兒厲澤修回來了,他看到我直接說,&ldo;車來了,走吧。&rdo;
我站起來擦了擦手,跟阿姨道了別,臨走時厲澤修什麼也沒說,卻丟下一個信封,應該是錢,然後轉身離開,沒理會阿姨的挽留。
車子在顛簸的山路行駛了一個多小時,才終於上了高速,一共花了四個多小時,才重新回到我熟悉的s市,然而厲澤修卻並沒放我回去,車子直接開進一處大別墅。
我坐在車裡不肯下去,質問厲澤修這是什麼意思,他卻沒搭理我,給了手下一個眼神,然後先進了別墅,他的手下直接把我拽出車,一路推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