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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淳的手機響了,他挑了挑眉,放在耳邊。
南斯騫舉起手機,看著他道:「過來。」
這聲音又低又纏,帶著震動和尾音,像電流在耳邊輕輕的刺啦作響。
像昨晚他沉溺聲色時俯在他耳邊說話的語調,但比那時少了格調和情趣。
性趣往往只需要一個瞬間就能變成興趣。
蘇淳迫切的想要了解他更多。
他從人群中穿梭,慢慢走到了過去。
他站到南斯騫面前的時候,曖昧的氣氛達到了頂峰。
南斯騫拍了拍旁邊的位置。
蘇淳挨著他坐下,湊到他耳邊說:「南醫生,晚上好。」
南斯騫偏頭看著他,蘇淳勾唇一笑。
陳廷起來打圓場,端著酒杯醉聲醉氣的招呼:「來來來,一起走一個!」
所有人一起舉杯,南斯騫帶著壓迫性的視線暫時放了蘇淳一馬,一道端起了酒杯。
蘇淳順手跟南斯騫輕輕一碰,一飲而盡。
南斯騫聽著那「叮」的一聲脆響,想起了蘇淳絕妙的叫聲。
他不動聲色,兩口喝掉了杯中酒。
蘇淳渾然不覺,把空了的杯子擱回桌上,隨手擦掉了沾在嘴角的酒漬。
南斯騫盯著他形狀明顯的唇,眼睛黑漆漆的:「還疼嗎?」
「你問的哪裡?」蘇淳低聲反問。
這小妖精無時不刻都挑逗著別人的心。
南斯騫描摹完了唇的形狀,又去掠奪他的瞳孔,把所有的性感都盡收眼底,緩緩說:「都有。」
蘇淳哪個都沒回答,南斯騫露骨直白的眼神另他血液沸騰、全身顫慄。
他伸出手,摸到了南斯騫的大腿上。
南斯騫垂眸看了一眼,從他身後摟過去,捏了捏他的腰。
「走嗎?」他攬著他的腰詢問。
「去哪裡?」蘇淳明知故問,清了清嗓子高傲的說:「醫生說讓我早點休息。」
「醫生今天加班,給你治治牙疼。」南斯騫的手在緞面上徘徊,「一般人可沒有這待遇。」
蘇淳不語。
南斯騫心裡的一絲火花慢慢燒大,他逐漸摁不住自己了。
放在腰間的手加大了力道,南斯騫徒勞發現,越揉搓越是火大。
他突然停下了手。
蘇淳憋了他這一會兒,卻在他收回手的剎那間將薄塑膠袋推到他手裡,「走吧,南醫生。」
他把眼睛笑的更加多情:「今晚我請客。」
男人該死的勝負心和征服欲開始作祟——乖巧的想讓人欺負,叛逆的想讓人收拾,浪蕩的想讓人制服。
南斯騫從未如此失態。
陳廷拉住他急匆匆要走的身形,「我操,我他媽真是服了!」他皺著眉頗有些一言難盡,「您能不能勻出一點點時間和空間來分給兄弟!」
南斯騫一頓,停下腳步,笑著說:「正事兒不是都談完了。」
陳廷簡直沒眼看他。
「他出多少錢?」他指著南斯騫,故意打趣蘇淳:「這人看著一表人才,其實真不是什麼好人,你可考慮清楚。」
蘇淳看了一眼南斯騫,覺得眼前這醉醺醺的二世祖描述的挺對。
但是興趣這東西真的無法克制。
「我們正要去談。」蘇淳站在那裡,手臂柔韌,腿長且直,投影之外的脖頸白的要發光。
一般來說,長相干淨的人很容易顯得秀氣安靜,但是蘇淳完全沒有——他看起來很野,但卻比桀驁不馴顯得稍微乖那麼一點點。這介於放蕩和收斂中間,在危險的深淵岸邊充滿自信的俯視。
陳廷笑起來一肚子壞水,哼著說:「不管他出